行当“飞碟妈妈”、“射击妈妈”了,所以女队那边也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现象。”谭伟一边说着,一边将行李箱,推到了房间的衣柜内。
“谭哥,我记得女队不是还有郭文郡,易思令,武柳溪她们这些人吗?郭师姐,不也是奥运冠军吗?”卢明直到如今才知道射击队面临的危机严重性,依然有些不相信。
谭伟刚躺在床上,听到卢明的话,忍不住起身打量了他几眼道,“我前几天听和你住一宿舍的小陈说,你每天起的比他们所有人早,睡的比所有人都晚。当时,我还不相信,现在倒是有点相信了。郭师姐,这些天正忙着大婚。喜帖,射击队很多人都收到了。估计只有你,整天训练不知情了。你说的易思令属于新成员,其他几个实力都没达到顶尖。”
谭伟起身后,倒没急着再躺下,反而接着说道,“女队还有易思令撑下门面,男队现在是没有一个可以支撑的顶梁柱。倒是你有老教练看好,又训练这么刻苦,有很大希望。老教练可是有许多年,没再亲自带过年轻队员了。”
“不是还有谭哥您吗?”卢明倒是不敢自傲,连忙道。
本来还兴致勃勃的谭伟,瞬间脸色一黯道,“我腰伤又犯了,参加完这次比赛,就要退役了,这些年我花费了许多时间在射击上面,可是结果一直都是不上不下的。”
房间内一片静默,一时间,卢明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竞技体育本来就是以残酷著称,你可能在台下付出了成千上万次的练习。但是赛场上瞬间的成败,便足以让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在前世东京奥运会上,卢明便体会过心碎成一片片的感觉。当你站在赛场上那一刻,便要去一次次面对命运的捉弄。失败或成功,有时只在毫厘之间,却要遭受截然不同的待遇。冠军,永远只有一个。这便是竞技体育精彩和残酷并存,也是其魅力所在。
许久,谭伟才再次开口道,“这次京城赛事,冠军你知道是多少奖金吗?”
“还有奖金?”卢明道。
提到这个话题,谭伟立时一扫方才的哀愁之色,道,“税后一百万!咱们国家射击属于举国体制,运动员不用花费任何费用。所以平日里在射击队,打靶实弹射击看似很普通,但成本其实非常高昂。像美国运动员基本上由个人承担,专业的的射击手,一年下来要接近十万美元。”
谭伟顿了顿话语,接着道,“据说这次举办方为了吸引顶尖运动员参与,累计的奖金都接近千万了。所以咱们这次,说不定真的会碰到射击名将。”
“我也听说这次比赛会有射击名将出现。”卢明在一旁点了点头。国外优秀运动员的培养,通常由各自家庭承担。最出名的一个例子,便是美国黑人体操名将道格拉斯。她的母亲,因为不堪承受不飞的训练费用,最终不得不申请破产。因此大多数射击名将,除了四年一度的奥运会外,还会再参与一些拥有丰厚奖金的赛事,来维持平时的训练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