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就快走出这个小树林,就快走出树林时,为首小头目有意无意看着阿阁世王子和翻译罕德的地方,偷听的两人都不出声,幸好那个小头目只是随意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看到,转身就率队走出了小树林。
没人注意到,扭头时,那小头目嘴边带着的一丝诡异的笑容,也没人留意到,此人正是在阿波家族沙玛小姐进城时,打破瓷器的冒失鬼。
看着罕德那复杂又有些愤怒的神色,阿阁世马上问道:“罕德,他们到底说些什么,是与本王子有关的吗?”
“王子,这.....”
“你是翻译,你只管把听到的东西忠实的翻译给本王子知道即可,无论他们说什么,与你无关。”
得到阿阁世的保证后,罕德有些生气地说:“王子,他们的确是在谈论赌约和猎虎的事情,小的一开始还以为他们跟在我们后面是保护我们,一路辛苦,没想到,他们背地里,却是有私心的。”
“有私心?”阿阁世王子大吃一惊,马上追问道:“私心?什么私心,快说。”
“他们背地里讨论,说你虽然贵为王子,但是外人,他们不会以一颗真诚的心待你,例如他们带你去一些没有多少好猎物的地方,然后故意弄出动静,让那些野兽都受惊跑掉,让你狩猎不到,哦,对了,好像他们还说,最好的狩猎场所是野什么谷,可是他们并不打算带王子去。”
阿阁世用生涩的吐蕃话说:“野狼谷?”
不得不说,阿阁世的记忆力不错,记得那个猎得大狼王的人在巡游时,有很多人说是在野狼谷打的,还说那里有丰富的猎物,不过有些危险,现在一听,马上想起来了。”
“对对对,就是野狼谷,这些家伙,真是自私,让我们在没有用处的地方白白折腾了这么多天,真是可恨。”罕德一想到自己这么天的累得像只狗一样,就气得不轻。
打猎可不是游山玩水,上山下坡、淌水穿林,又怕野峰又怕毒蛇,一不小心摔下马还要受伤,可是那些人却是一再戏弄自己,能不生气吗?
阿阁世气得鼻子都歪了。
难怪这么些天,出动那么多人却一无所获,别说射见猎物了,就是看到的野兽也不多,原来以为自己运气不好,不熟悉地形所致,现在才知道被这些人戏弄了,这是存心看自己好戏不成?这些家伙,真是太可恨了,要是在天竺,阿阁世都下令把他们全部处决了。
“我们走。”阿阁世王子气得肚子痛都忘记了,转身走出林子,罕德犹豫了一下,很快就跟了上去。
阿阁世刚刚走出林子,一个百户长的模样的走上来,有些焦急地说:“王子,请不要随便走远,预防有人对王子殿下不利。”
罕德忠实的翻译后,阿阁世没有说话,只盯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百户长,这人名为扎西洛松,是一名勇士,是一名从战场上杀出来的勇士,由于战功卓越,由一个普通士兵晋升为百户长,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在战场上救了松赞干布一命,最后调到赞普亲卫,这些故事还是阿阁世目睹扎西洛松神勇后向人打听的,只是,此刻眼中没有以往欣赏之色,反而有种厌恶的感觉。
“洛松百户长的意思是,没有你们的保护,本王子就去个小解,也不安全是不是?”阿阁世冷着脸说。
就是再欣赏,可是得知自己像被猴耍后,那是怎么都不会再有好心情的。
“不,不,洛松并不是这样意思,只是,预备万一罢了,赞普大人再三下令,要绝对保护王子殿下的安全。”听完罕德翻译,再看到阿阁世一脸不爽的脸孔,扎西洛松的心中暗叫不好。
半个时辰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一转眼,这态度就差了起来,还是差得那么远呢?六月的天也不是这样变得啊。
可是,还没有等到扎西洛松反应过来,阿阁西冷冷地说:“本王子是天竺国的王子,不是吐蕃的王子,更不是吐蕃的臣民,你们赞普怎么说,与本王子无关,你不用拿松赞干布来威胁我。”
“是,是,洛松不敢,阿阁西王子是我们吐蕃最尊贵的客人,是洛松不会说话,请王子恕罪。”扎西洛松哪里敢眼前这位不讲理的主争辩,闻言连忙赔礼。
“好了”阿阁西冷冷地说:“这些不诚实的话,就不必说了,本王子现在要去野狼谷狩猎,你们马上安排人带路。”
什么?野狼谷?
扎西洛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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