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的刻录速度,而这个越无双,仅仅才刚入门……不过就算他精神力再强又能如何呢?一品的天赋已经注定他这辈子不可能突破星师的壁垒,而且此人十分自负,不自量力!竟然想在三天里刻录一百六十枚提纯石,真是可笑,祖家山开山几千年来,还从未有一人能做到这种程度,除非他越无双是天神转世,否则怎么可能?”
“我相信无双哥哥,他不会骗人的。”
越灵韵一直以来都对越无双有着一种无来由的信任,听罢露出信任之色,若有所思道。
不过下一刻她又担心起来,一个有五行法身而且精神力极其强悍的人,一生却因为天赋只有一品而被困在星者境界里无法自拔,这种痛苦是无法想像的,俗话说站得越高,摔得越痛,越灵韵突然害怕越无双会因为承受不了这种痛苦而崩溃,到了那时,只怕越无双会做出什么傻事。
……
“喝!”
酒楼里,越志勇高举酒杯,一手抓着一只烤全鸡,满嘴油光的喊道。
今天越无双第一次递交任务,赚了一千多两星石,立刻把同住的越志勇和越巨力两位师兄叫来酒楼里吃大餐。
越巨力得知越无双的事迹,也是惊为天人,三人喝的伶仃大醉,仍不肯罢休。
这时,酒楼的二楼,几对阴寒的眼神正在默默注视着他们。
“啪!”
越轩一怒之下将手里的酒杯捏爆,脸上充满了愤恼。
原本以为把越无双的经济断了,越无双就会在祖家寸步难行,然而这几天他们不止一次在这里见到越无双等人大酒大肉,小日子过的比他们还要滋润几倍,气的他压根直痒痒。
“你,去给他们加点料!”
越轩丢给越震一包药粉,冷道:“放心吧,不会闹出人命,我还不想惊动执法堂,这是大肠花提炼的烈性泻药,就算他们用星力压着,最少也会痛上一两天。”
越震不敢不从,点点头硬着头皮走了下去,在厨房拿了一道菜,将药粉洒进去。
“哟,什么风把咱们金刚堂的大人物吹来了?”
越志勇见到越震,眯着眼睛,十分不屑道。
越无双没有说话,他对越震没什么好感,但也找不出什么毛病,只是面无表情坐着。
“志勇师兄说笑了,我在楼上见到诸位师兄在这里喝酒,特地拿来一份招牌菜给师兄们下酒,算是报答两位师兄夕日的关照。”
越震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把菜放在桌上。
越志勇冷笑一声,抢先下了一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噗一声吐了出来,随即大手一挥,将那盘菜扫在了地上,厉声骂道:“这菜是臭的!你还真当师兄我没有吃饭的钱?”
“你!”越震没料到越志勇会这么不讲情面,顿时恼羞成怒道:“越志勇,你别不识好歹!”
“少在这里装蒜,越无双的星丹是不是你偷的?我们拿你当朋友,你这个白眼狼竟然这么对朋友?”
“没!你说什么……不要含血喷人!”
越震被越志勇翻了老账,顿时面色赤红,惊慌失措道,殊不知露出了马脚,连越无双和越巨力的脸色也变得不和善起来。
啪啪啪!
鼓掌声骤然响起。
一道大笑声从楼上传来,在一个白衣青年的带领下,四五个胸口有着金刚堂标志的弟子从二楼走了下来。
“越轩!”
越巨力一眼认出了这个人,他曾与越轩在铁匠铺结怨,吃了点小亏,知道越轩最喜欢耍小手段。
“哈哈哈,狗咬狗,真是场好戏!”越轩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大声说道。
这让越志勇暴跳如雷,正想站起来动手,肚子却像是钻进一只啃肉的虫子,蔓延出钻心的痛,当下脸色煞白的蜷缩起来。
“怎么样?泻药的滋味不错吧?”越轩凑过来阴阳怪气道,一脸欠揍的表情让越无双一阵捏拳,但却被越巨力制止住,越巨力知道,只凭他们三个就算是越志勇没中招,也必定不是越轩这些人的对手。
“越轩!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让你这只狗来算计我们!”越志勇痛的直咬牙,仍然厉声问道。
“有一点你说的没错,越震的确是我的狗,我也的确和你们两个没什么恩怨,但是越无双这小子我是整定了,你们要是识相就立刻远离他,否则后果自负!”越轩气焰嚣张道,这让一旁的越震脸色一阵青紫。
看着越轩狰狞的面孔,越无双猛的站起,冷道:“你要整我就放马过来,别对付我的朋友!另外我的确很好奇,我根本不记得我哪里得罪过你?”
“越无双,就算你不认识我,你也应该认识我爹越青山吧!”
“你是虎王镇的人!”
越无双恍然大悟。
“这次算你走运,躲过一劫,下次你就没那么走运了!记住,我叫越轩!”越轩说罢,放声大笑着离开了酒楼。
越巨力扶着痛得不成人样的越志勇,这次要不是越志勇提前警觉到了越震是个极度无耻的小人,只怕三人都要中招。
“妈的,都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无双师弟,你是怎么惹上越轩这条疯狗的?”
越巨力十分不解道。
越无双微微苦笑,当务之急是给越志勇想办法止痛,泻药虽然不会危及性命,但是看越志勇现在的脸色,怕是比死还痛苦。
“你把志勇师兄带回去,我去药铺给志勇师兄配一帖药,吃完应该会好很多。”
越无双对药理知识精通无比,这种烈性泻药他还是有办法治理的。
越志勇布满血丝的双眼犹如铜铃,瞪向越无双道:“师弟……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尚在……越轩就欺负不到你的头上来……等师兄突破第二个星穴……我……我打爆他的头!”
“好了好了,你还是歇着吧!无双师弟,我先带志勇回去,你快去快回。”越巨力说罢抱着越志勇朝外走去。
越无双也紧跟着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