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刚出,赵明便起来了,洗漱一下,吃完早饭,已是日上三竿了。
走在路上,大街上空空荡荡的,零零落落有几个老人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想起前两天刚刚征过兵,赵明了然,但心中不由叹息一声:战争,百姓苦啊!
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赵明来到了赵普家门外。
虽然赵普家在赵家村,但他家的样子,却一点也不与农村搭边,三合院落,气度非凡。
朱色大门上一块大匾,上书“赵府”两字,苍劲有力!
大门两边,挂着一副对联。
上联:南南北北,文文武武,斗斗争争,时时杀杀砍砍,搜搜刮刮,看看干干净净。
下联:户户家家,女女男男,孤孤寡寡,处处惊惊慌慌,哭哭啼啼,真真惨惨凄凄。
赵明读完,心中不由赞叹:这对联,道尽了这时事,道尽了乱世百姓的艰辛啊!
想着,赵明上前敲响了赵府的大门。
“谁啊?”里面询问的声音想起。
“在下赵明,前来拜会赵迥伯父,还请老管家通告一声。”这声音赵明熟悉,是赵府老管家的声音,便在门外说道。
“哦,是明公子啊,少爷昨天回来时交代老奴了,明公子来了不用通告的,明公子快进来吧!”老管家说着,将大门打开了。
“多谢老管家了。”赵明向老管家拱拱手,走了进去。
“明公子等老奴一下,我带你去见老爷。”老管家说着,将大门关上,带着赵明向院里走去。
片刻,老管家将赵明带到了赵府的客厅外,说道:“明公子,你进去吧,老爷在里面呢。我去叫少爷过来。”
“谢过老管家了。”赵明道声谢,走了进去。
客厅里,赵迥坐在首位,手里捧着一杯茶,看到赵明进来,轻轻的将茶水放到桌子上,说道:“你来了。”
赵迥的头发白了一半,面容整肃,不怒自威。
赵明的父亲死的早,所以,在赵明眼中,赵迥便如自己的父亲一样,而赵迥,亦是待赵明如子。
赵迥素来沉稳,但昨夜听赵普说赵明好了,还是忍不住大笑了三声。
赵明轻轻的向他鞠了一躬,道:“是的,赵伯父。”
“年轻人,要懂得进退,不可恃才傲物,知道吗?”
“谢伯父教导,赵明卧床两年,已经想清楚了,日后定然不会再如那日一般了!”赵明又拱手鞠了一躬,道。
“如此甚好!”赵迥点点头道:“你要知道,这虽是乱世,但文人却也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但却不是靠你的那些大道理来出人头地的!当权者皆是粗人,他们不懂,你知道吗?”
“我知道,伯父,所以,我想要从军!”赵明说道,这是他昨夜经过一夜思考,做出的选择!
“从军?不可!”赵迥闻声大怒道:“军队之事,岂是你这文弱书生所能适应得了的?!”
“伯父,您当初不也是以书生的身份,掌管一州军政嘛?为何我这书生便无一用了!”赵明反问道。
“你……你卧床两年,想清楚什么了?!”赵迥伸手指向赵明,愤怒极了。
赵明昂头直视着赵迥道:“伯父,卧床两年,赵明真的想清楚了!书生无用,不如从戎!”
说着,单膝跪倒地上,双手拱起,大声道:“请伯父帮我!”
“你、你、无知!庸俗!”听赵明让自己帮他,赵迥更是气急,起身向着外面喊道:“来人,来人!将这混账东西给我丢出去!”
赵明闻声,依然一动不动的跪在赵迥的身前。
赵迥的声音刚落,赵普便走了进来,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爹,您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还有赵明哥,怎么在地上跪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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