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格外碍事的皮围裙,将头埋入那两团柔腻的高峰之间贪婪地亲吻吮吸。
“等一等……”感受到陈祎身上越来越浓烈的雄*性*气息,安琪儿忽地出声,同时双臂用力将他推开一点。
陈祎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与安琪儿四目相对,眼中满是几乎可以将怀中人儿融化的激情烈焰。
安琪儿咬着下唇低声道:“我向看你本来的样子……”
陈祎微微一笑,满头的金色长发瞬间转为乌黑,面容也恢复本相。
安琪儿不再说话,只是将陈祎的头抱回胸前的双峰之间。
陈祎双臂发力猛地将安琪儿抱了起来。
安琪儿一声娇呼,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不自觉地缠在陈祎的腰间。
陈祎也不抬头,一路纠缠着摸到一旁那张摆放各种兵器的长案前。随手一挥带起一股劲风,将满桌子兵器扫得叮叮当当落在地上,然后将安琪儿的已经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轻轻放了上去。
方才在关门的同时,陈祎又悄悄释放一个隔绝声息的术法,一层无形的屏障将整座石室笼罩起来,所以室内那愈来愈粗重的喘息和夹杂着痛苦与欢乐的呻*吟声并没有传出去一丝半点。
直到晚饭时间,换回金蝉子相貌的陈祎与换了一身衣服的安琪儿才从铸剑室携手走出。陈祎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安琪儿则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两人到厅上见到安慕华时,安慕华登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手指着陈祎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在安琪儿的母亲去世后虽未续弦,家中却广有姬妾,是个十足的花丛老手,如何看不出自己的宝贝女儿已被陈祎吃干抹净?
陈祎吃人嘴短,只能伏低做小在一边赔着笑说尽好话,安琪儿则在另一边撒娇做嗔,再者安慕华心中也早又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突然,好半晌后终于平复了心情,但脸上仍没有好神气。
到了吃饭的时候,陈祎岔开了话题,问起这一年来洛阳及天下的变化。
见说到正是,安慕华也不再半真半假地生气,将自己利用各种渠道收集到的信息对陈祎一一道来。
去年皇帝杨广发起的那场扰动天下的征伐高丽之战已经结束。因为内外各方面不利因素,此次大战以大隋的全面失败而告终。派出去的九支大军在渡过辽水时共计三十万余,一战之后竟只有两千七百余人生还,数以万计的粮草军械也全部丢失。
虽然已经因为此战而弄得天下民怨沸腾,各地庶民不堪重负竖旗造反者此起彼伏,但感觉失了面子的杨广仍不肯罢休,悍然于今年的正月御驾亲征,发动了二征高丽之战。
在三月的时候,杨广御驾赶到辽东,四月渡过了辽水,派宇文述、杨义臣等元老大将率军直趋平壤。这一次杨广算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没有在后方遥控指挥,而是准许诸将在攻打辽东城时“便宜从事”,并悬以重赏勉励将士。
如今隋军和高丽军正在辽东城鏖战,双方都伤亡惨重。
陈祎听了安慕华陈述的这些信息之后,沉思片刻之后,忽地问道:“世伯可曾留心过楚国公杨玄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