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紧忙赶过去:“妹妹怎么样了?”
张文澜强露出笑容:“倒是没什么事了,就是怪吓人的。”还没等完后说,看到从上官海茵房间内出来的兰草后,面色突然变了:“姐姐怎么还放心那毒妇的婢女?”
上官海茵知道她也一定认为那是谦妃做的,于是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摇了摇头,声音极低:“妹妹可是被吓糊涂了,如果真是谦妃做的,她还会派人到我这里么?而且,我们刚从谦妃那里出来,走的都是快路,怎么水比我们先到呢,一定是有人得到消息后先准备的,等的就是我们回来。”
听了上官海茵的话,张文澜思索了一会后点头:“听姐姐所言好像是这样的,那到底是谁,姐姐可知?”
上官海茵还想回答的时候,薛姑姑已经带着宫女走过来了,让几名秀女排成排,然后一个一个纠正姿势,这话题就这样搁置在这里了。
下午的学习是枯燥的,为了防止小主被晒伤,宫女们都在她们身后举着小华盖,将秀女们都拢在了阴影里面,可是这样的阳光还是让人昏昏沉沉。
上官海茵从小吃苦,这点力度还是能经得住的,但是其余的秀女却都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摔倒。
上官海茵突然发现齐泽萱的婢女虽然低着头,藏在华盖之后,却也能看得出是谁,不还是她从娘家带的暖儿么,怎么还在这里?
兰草也看到了,低声在后面说:“暖儿本来是皇后的丫头,原来给的名字是希露,齐小主入宫,就把她改名字赐给齐小主了。”
听了这话,上官海茵似乎明白了沈玥明那句话什么意思,暖儿的确不是齐泽萱自己的人,若是最有可能就是皇后的人,那这些事的幕后主使,是皇后的可能性大一些。而且看那几名高品妃对自己的态度,就算不是皇后,也是瑞贤妃,只是贤妃的妹妹不止是对自己,对任何人都是有敌意的。
思索明白沈玥明的北京后,上官海茵就安下心了,皇后又如何,她在大殿上都能与之争吵,还会在乎宫内?不是上官海茵无法无天,只是因为她是皇后,就奈她若何。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阳也过了毒辣的时候,几名小主的行礼方式也学的差不多,正准备休息的时候,上官海茵突然大叫:“哎呀!我的簪子没了!”
薛姑姑冷眼扫过来:“上官小主什么不见了?”
上官海茵焦急的喊:“我的发钗,和姐姐一模一样的恶,紫玉琉璃钗不见了!”
上官洛香本来已经累得不行,听她这咋咋呼呼的,更是闹心,语气不好的问:“我怎么不记得你把那钗带来了?而且一下午也没见你戴啊,折腾什么劲!薛姑姑,我们能不能回去休息啊,这一下午给我晒的,都要晒晕了。”
薛姑姑皱着眉头瞪了一眼上官海茵:“上官小主若想找,就自己在这里找吧,其余小主回去休息!”
“不行!谁也不许走!那紫玉琉璃钗是蛮疆特供,先皇赏赐,若是没了,你们谁能担待的起!”上官海茵厉色道,却让其余想要往回走的秀女们都止住了步子。
上官海茵本就剑眉星目,此时一严肃,更让人觉得凌厉异常,都不太敢动。
“兰草,你去搜那几个宫女,她们来之前还好好的呢,怎么来了之后,我这发钗就不见了?”
兰草福身答:“是,小主。”说着第一个走向了齐泽萱的暖儿。
还未等别人发话,沈玥明却先说:“同样是新来的,你怎么不担心你自己的宫女有没有问题?”
上官海茵看了看沈玥明,冷冷的笑道:“一向冷淡的沈姐姐,怎会帮别人的宫女说话呢?”
听到这话后沈玥明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还在想找话题的时候,暖儿突然倒在了地上,手捂着脖子,痛苦的说不出来话。上官海茵眯了眯眼睛,快步走到暖儿旁边,不顾周遭吓坏了的秀女,直接将暖儿的嘴用力扒开,手在她脖子上点了几个穴道,然后从她的袖口里抽出一直金簪来,簪子上面就是大家都看过的紫玉琉璃,但是下面却不是应该有的玉柄,而是金柄。
上官海茵将把簪子拿出来,站了起来,把后面的金柄用力拽下,一条十分纤细的小蛇从里面冒出头来,涂着芯子,瞪着上官海茵。
上官海茵看着那蛇的样子,笑了出来,原来芳草中的不是什么断肠草的毒,而是这种叫做七星蛇的毒,这毒素来的十分快,如果不是刚刚自己点住了暖儿的动脉,只怕现在她和芳草一样,痛苦的死去。
看着上官海茵手中的小蛇,其余秀女和她们身边的宫女纷纷向后退了几步。薛姑姑却怕到僵在那里,动不了,声音都走了样:“小……小主!那东西是什么!”
上官海茵举起那小蛇,小蛇十分细小,像是蚯蚓一样粗细,却又可以进入整个簪子柄,还能从尾端的小孔溜出去咬人。
上官海茵将蛇放在地上,看着沈玥明,冷言道:“这东西,认识主人,所以沈姐姐,我们看她到底爬想哪里。”
沈玥明惊恐的看着地上的蛇,却不敢乱动,只能认那东西慢慢的向她爬去。只是走了一半,蛇突然转了方向,向着应婉柔飞快的爬去,然后凌空一跃,咬在了应婉柔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