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娜·普罗德摩尔来访?!”手中转动的酒杯一顿,女伯爵眯起紫色的双眼。“那个牧师回来了吗?”
“没有,主人。”老管家看着地板,目不斜视。“只有吉安娜·普罗德摩尔一人,她是通过传送法师突然出现的。”
“传送法术-----”从塞拉摩到暴风城,这个女法师很强大,女伯爵不屑一笑,但对自己来说,只是一只多了两颗牙的虫子。
“搞清楚她们要做什么!”女伯爵放下酒杯。“我要知道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是,主人。”
“另外,切断一切和迪菲亚的联系。”女伯爵看了一眼酒杯,却没了端起它的欲望,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她的心情很不好!
管家明显一愣。
“庄园中的联络人员怎么办?”
“清理干净。”女伯爵撇了老管家一眼,泛着微光的眼睛让老管家打了个寒颤,慌忙地下头。“然后送到我的孩子那里。”
“是。”老管家弯着腰,缓缓的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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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瓦里安的愤怒让他一下拍烂了面前的木桌,坐在一旁的安度因被他父亲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居然让我跑到大海的另一边向那些杂碎摇尾乞怜的请求结盟?!”瓦里安紧握着拳头,脸色因愤怒而通红。“吉安娜,是魔法让你的脑子变坏掉了吗?!”
“你不应该这么跟你的朋友说话,瓦里安。”吉安娜仍然坐在椅子上。“我认为你比其他人更理智。”
“如果你不再说出这样侮辱的话,我还会把你当朋友!”瓦里安努力的将心中翻涌的怒气压下,他挥了挥手,胆战心惊的侍卫连忙上前收拾破碎的木桌。
“这怎么是侮辱,瓦里安!”吉安娜站起身,紧紧的盯着瓦里安的眼睛。“我跟你说过我去到卡利姆多大陆后的经历,我以为你会理解!”
“我理解,但我不能这么做!”瓦里安挥舞着右手。“我的国家曾被兽人毁灭,我的父亲死在兽人手中,你知道一个七岁的孩子亲眼目睹他父亲被卑鄙的刺杀是什么感觉吗?不!你根本不知道!”
瓦里安的话几乎已经变成了怒吼,吉安娜不得不准备释放一个魔法来减轻瓦里安的怒气。
“父亲。”安度因脸上带着些许惊惧,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愤怒。但他的脸上也有坚定。
“也许我们应该听吉安娜阿姨把话说完,导师曾经说过,听取完整的陈述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不论那个陈述多么令我们愤怒。”
吉安娜惊讶的看向安度因,这是那个善良的甚至有些懦弱的小王子?!只是一年不见,是什么让他成长的如此迅速?
瓦里安看着正在向自己所期望的那样成长的安度因,重重的坐回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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