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第一天皇到来!”有人惊叹。
“没错,也只有他,才有这等霸气了。”人群中传来附和声。
“苦海年轻一辈中,于王霸之道独领风骚的佼佼者,果然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我出沉浮!’能说出这等话的年轻俊杰,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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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皇,这四个字究竟有何魅力、魔力,竟在一瞬间就扭转了在场众人的心思和情绪。让人第一次发现,原来从惊讶、质疑到深以为然的距离,竟然是如此的短暂。
这个人,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呢?
只见他,身穿金边白蟒袍,脚踩龙虎云靴,一头漆黑长发也被金底龙纹冠整整齐齐束起,身形如峭壁挺拔高大,双手背负之下,整个人犹如龙盘虎踞,浑身上下充满天生的高贵之气,让人望之色惭,见之俯首。
这是天生的贵胄!命定的帝王!!
他的面容并不比镜无暇英俊,也比不上江小鱼充满异样的魅力,便是面若冠玉也算不上,但却拥有独特的雄厚的男性魅力,让人心折。
他的眉很浓,和有些小的眼睛都微微有些上扬,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细缝,两边高高隆起的颧骨和瘦削的鼻子,使他的脸看起来格外的瘦削。
这是一张不容易吸引女人视线的脸,但也是一张很容易使人联想到花岗石的脸,倔强、冷漠、无情,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甚至是对他自己。
这岂非就是帝王最好的面相?
因为帝王本就该无情,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他自己。
或者说,他就是一尊行走人间的少年帝王,浑身帝王之气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只要是他站的地方,即便是平地低谷,那也是世间最高高在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王座。
即便是有完美无瑕,胜似仙人的镜无暇在前,也无法压制其丝毫的风采。或者说,即便是镜无暇,在他眼里,也只是生杀予夺的草民罢了。
端的是狂放霸道,贵不可言!
“听说这第一天皇,并不是真的皇家贵胄,出身跟脚只是大晋王朝普通的商贩人家而已。但从小就天资非凡,做事风格更是比皇家子孙还要威严霸道三分。传言,曾有晋室的王公子孙当面挑衅于他,最后却被这第一天皇逼着当众下跪,才保全了性命,行事端得是霸道的紧!”人群中,还有人在讨论。
“既是如此,那晋国皇室又如何会放过他,这可是掉了天大的面子了?”有人问道。
“这我清楚。传言,当初这第一天皇一身霸道道行,惊动了晋国皇室中一位辈分大得惊人的老祖宗。或许是这位老祖宗起了爱才之心,竟然亲自出面将第一天皇收为了干孙子,化解了那场风波。”
“那这第一天皇如今在晋国皇室的辈分,不是要高得吓人?!”
“谁说不是呢?他如今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跟晋国皇室最年轻一辈子弟的年纪一般,辈分却高了一截。若是真计较起来的话,如今晋国皇室中年轻一辈的长子怕是都要称他一声太爷爷,乃是货真价实的活祖宗。”
“这可真是惊人啊!”听到这,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这实在太惊人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若非如此,这第一天皇岂会有‘白衣帝王’的名誉。”
世间从来只听过白衣卿相,何曾有过白衣帝王?
第一天皇这可能是开了大世界的先例,堪称前无古人了。
这是巨大的声誉成就,但只要亲眼见过这第一天皇后,就没有人会觉得这个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担不起这太过耀眼的光环。
甚至,反而会觉得这光环似乎还太过黯淡,配不上他。
白衣帝王,第一天皇!
名不虚传!
“能让第一天皇兄如此记挂,镜某实在有幸!”镜无暇依旧淡然微笑,举手道谢,就好像看不见第一天皇咄咄逼人的气势和神色一般。
“虚伪!”第一天皇就是第一天皇,无视镜无暇的笑脸,继续冷冷道。
敢如此,能如此对待镜无暇的人不多,但第一天皇绝对是其中之一。
“请。第一天皇兄只要破得了我这关卡,就可进阁。”镜无暇脸色依旧不变,侧身扬手,一副主人翁作派。
“哼!天地棋盘,镜无暇你还是老样子啊,没有长进。”第一天皇只要瞥了一眼道化千秋阁的大门,便不屑地冷哼道。
“请。”镜无暇只是又请了一次,不做任何反应。
“我乃人间帝王,世间一切无不听我号令!没了这棋子,我看你如何摆弄这棋局。散!”冷喝一声,第一天皇起步向前迈去。
嗷!
吼!
这轻轻一步,一动,当真是龙行虎步,风从云也从,天地色变!竟真的隐隐有龙吟虎啸声传来,响彻天地,惊骇众人!
风云相随,龙虎护驾,这是帝王出行,无人敢当,挡者死!
这一刻,他便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铁血君王。
在场,道行稍浅的,或者是普通人,此时早已齐齐俯首跪下,再也不敢抬头看这位君王一眼。这是心灵上的慑服,一怒则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帝王,又怎么能不让他们恐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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