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但听到旬朝两个字时还是叹了口气,一个不存在历史上的朝代
虽然她能穿越到这里来,本身就是件离奇的事,也不知道那个叫做琉璃的女人到底是生是死,可她却怎么都不会去做一个代嫁品,逃婚这件事虽然会做,但绝对不能是盲目地做。
“这几年来,你反复为自己卜卦的结果从未改变,的确就是所定命数啊。”琉春脸色有些苍白,她觉得快要不认识眼前的琉璃了。
“她会算命?不……我是说,我居然还会算命?”柳并竹惊叫一句不够又补了一句,抬手拍了拍额头,试图把她在夜幕下跳大神的画面拍出脑海。
“那是当然,自从老爷夫人走了之后,这来琉璃山求卦的人都是为了见仙主你一面啊,只因为卦卦都准,所以才被尊称为琉璃仙的。”琉春话语之中满是敬意,半分玩笑之色都没有。
柳并竹差点笑出声来,自己本来就不是本尊无所谓,但是那位琉璃仙要是真的算卦神准,怎么还会有被她‘雀占鸠巢’的事发生啊?
“啊!想我那一对可怜的父母啊,都没能让我在他们生前尽孝。”演戏要演足,柳并竹捉摸着哀悼一下人家父母总是对的。
琉春顿时面露惊恐,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不、不是的!老爷和夫人他们活得好端端的,只是出去云游了。”
“哦。”真尴尬呢。
“仙主你只是忘记了,不打紧的。”琉春还热心肠地替她找好了借口。
“呵呵呵……”干笑几声,柳并竹抬手遮了遮脸,试图转移话题,“就因为我这手腕上的红月牙胎记,我就配做人家的城主夫人了?”
小丫鬟用力点点头,神情依然庄重,就在这时,琉夏和琉秋已经带着两个绸缎包袱回来了,柳并竹虽然不识好坏货色,可这包袱上又挂金又挂银的,也未免太欠偷了吧?
“姐姐们!快来快来,帮帮我啊!”琉冬在门外喊着,由于力气使得太足脸都憋红了。
“琉冬!你怎么把锅碗瓢盆都拖过来了?”
“咦?这不是我今年才做成的小石磨吗?”
“你个蠢丫头!笨鸟儿!”
“呜呜,姐姐们又骂我,我只是想让仙主吃饱呀!”
“吃你个大头鬼!你想让仙主生吃石磨吗?练牙口吗?”
春夏秋三姐妹边骂边以单手掐腰,另外空出来的手轮换着拍琉冬的脑袋,说一句拍一巴掌,这情景让柳并竹想到一句适合的话,吃饭睡觉打豆豆。
“好了,都别骂了,你们不是说要给我准备梳妆吗?还不快去拿东西!”柳并竹心里打算着,嘴上已经在赶人了,只要她们能配合着消失一会儿,她就能消失一辈子!
几个丫头赶紧忙慌慌地转身就要跑,却立刻被人拦住了去路,正所谓世事难预料,谁会想到刚刚甩袖离去的人还会再回来的。
“琉璃,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逃婚?”薛宁致几步走到柳并竹的面前,展开手臂阻拦她的去路。
听到薛药师的话,小丫鬟们顿时吓白了脸色,仙主现在可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逃婚这种事不是做不出来。
“对,我是要逃婚!”他要实话,那她就说实话。
柳并竹上下打量着薛宁致的小身板儿,估计一个过肩摔也就结束战斗了。谁知薛宁致神色陡然一变,似乎有万种言之隐强压在心头,慢慢伸手将柳并竹的手腕握住,一颗斗大的泪珠自脸颊猛地夺眶而出。
“琉璃,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呢?我们之间明明……”薛宁致原本就生得美艳绝伦,就算是个男人,依然可以让人望一眼就心生怜惜,毫不矫情做作。
看一个大男人悲伤至此,柳并竹不由得产生了怀疑,她是对他做过什么丧失人性的恶行吗?
难道说——
“薛药师你别乱说这种话了,坏了仙主的清誉可不行的,再者说了,你不是昨日还说仙主醒过来也会终年抱病,就算是学会了飞呀,都没有力气飞出咱们这琉璃山吗?”琉夏脾气急,哪会听薛宁致在这里做戏胡说呢,一字一句是掷地有声。
“琉夏,你看不出薛药师是在骗仙主吗?”琉秋用手指戳了戳琉夏的腰。
“啊……”
薛宁致翻了大个白眼,不是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吗?怎么偏偏他身边就没分来一群聪明机敏的人呢?
“你竟然骂我是病秧子?”柳并竹的眼底几乎迸出了火星。
“你就是啊。”薛宁致心里觉得冤。
“我就不是!”猛地甩开还抓着自己的薛宁致,柳并竹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与他们周旋了。
向后退了三步,她抬脚就踩上了琉冬费力拖过来的小石磨,掌心大力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我了,看见了吗?就我这结实的身子骨,完完全全是铁骨铮铮的女汉子呀!”
……
夜幕繁星,满月皎洁。
看着眼前的几人都在慌忙躲避她的目光,柳并竹泄气地叹了口气,她空有一腔热血却只能对牛弹琴的苦,无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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