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苦脸,随即问他有什么事情。
御央心想,花秋仪也是女子,应该知道朝容的想法,他就虚心的请教花秋仪,和女子闹矛盾怎么才解开。
花秋仪告诉他:“女子都是用来哄的,她们不会无理取闹,只是害怕被忽略,恩公是和小姐吵架了?恩公今日去找小姐道歉,小姐一定会原谅你的。”
御央的身份在那里,他那需要给别人道歉?
花秋仪看出御央的犹豫,她笑着说道:“恩公,你应该喜欢小姐吧,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要她开心。”
喜欢吗?喜欢吧!不喜欢他不会在乎朝容的想法,想通自己的心思,御央大步流星的来找朝容。
哪知道朝容竟然睡着了。
“朝容,别生气好吗?你如果喜欢,以后我给你搭建一个大大的舞台,你随意表演。”
御央有些宠溺的说道,眼里溺死人的温柔。
朝容觉得她顿时全身轻松,原来御央只是去找花秋仪出谋划策,而不是花前月下,是她多想了。
随即想起千雪的话,朝容更加肯定她真的喜欢上御央,喜欢这个陪伴她一起走出南宫府的男子。
女子最好的归宿是相夫教子,她也想有一个爱的人,和他白首偕老。
只是御央他是风高霁月的男子,她是一个孤苦无依的灵魂,她不敢奢望,眼中慢慢积满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冰释前嫌的两人在艺馆过上安静的生活,朝容每天都会和千雪聊天,学习笛子。
晌午,朝容一个人站在窗户,推开床和,安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目光游移不定。这段日子的沉淀,御央的不在,她心安静许多,也坚定很多,那一场流泪似乎只是梦里,御央不成开口,她也不提起。
“怎么站在床边吹冷风。”
御央踏进屋子,入目的就是朝容的背影,说不出的孤单,想着朝容离开往日喧嚣的南宫府邸,孤独肯定会有。
“没事,今天不冷。”朝容再次听见熟悉的声音,她身影有一瞬间的僵硬,这几天的不见,她没有特意去问其他人,他去那里,朝容只是和千雪聊天,更不成提前御央。
御央看朝容没有转身的意思,他自顾自的走到桌子边,伸手一撩袍子,坐下来,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提起壶斟满茶杯。
“别站着了,过来喝水。”
有点越俎代庖,御央对着朝容的背影说道。
朝容整理心绪,转身后脸上都是微笑,亮晶晶的眸子勾起的唇角。
朝容坐下,抬起杯子,借着喝茶的时候打量御央,看样子伤口应该全好了,她心里的担忧也落下,他眉眼还是那么好看。
“几天不见,不认识我吗?自从我进门你一句话都不说。”御央眉毛挑了挑,开玩笑的问道:“还是说你有心事?要不要说出来再下帮你分析分析。”
御央十分肯定朝容有心事,他摇摇头,这女儿家还真是心思细腻,想着花秋仪说的那些,御央想朝容这样果敢的女儿家一定不会有。
进门后朝容一句话不说他有些尴尬。
“能有什么心事,看看外面的风景,闲看云起云落,坐看花开花谢,这样的生活岂不是快哉。”朝容云淡风轻的说道,手里的杯子还有半杯茶,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她和他突然间沉默了,这样的生活都是他们想的,只是一个皇子,自古九子夺位,不想参与不得不参与;一个是重生的庶女,为自己报仇,还带着母亲的未解之谜,他们都过不上这样的生活。
房间突然的安静让窗外的鸟鸣声变得清晰可闻,朝容似乎可以听见花开的声音。
“对了,你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的伤也好了。”御央打破沉默,朝容轻耳听见他的伤好了心里大石头完全放下来。
伤好意味着他们要启程,这里不是归宿,这里只是驿站。
“过几天就离开这里。”小容和流云他们应该快到这里了,还有走散的暗卫,也去联系御央没有说这些,隔墙有耳,这里虽然安全,那只是相对的。
朝容手一顿,她笑了笑,没问为什么。
“我知道了。”朝容想要不要乔装出去买路上用得到的干粮,伤药,想着药朝容就很担心。
两人又安静下来,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练习万冰寒针,就算不能练习你的针法,也可以修习内功,不用太担心。”御央想起那时候在南宫府邸两人算是无话不谈,在一个独立的空间也相处自然。
艺馆中两人相敬如宾,关系越来越陌生。
“知道。”朝容点点头,她也想念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