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朝的民众较少,宫殿不如之前的皇宫繁华浩大,更像是无数个深宅大院拼合在一起。
察尔托烈打算在晚上提一些事情,奈何他喝得伶仃大醉,只记得耍酒疯,被女人扶回他的北院去了。
蒙合较察尔托烈文雅一些,但举止间可以看出不是泛泛之辈。
众人散去后,他对李一文道:“大王,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知道他察觉出自己的不对,没有好的理由回答,李一文换了个话题:“有什么事吗?”
蒙合正言道:“大哥应该很快就会提起那件事,请大王提早想好决定。”
李一文当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也不打算问他,装出了然于胸的样子:“我知道了,三弟快去休息吧。”
这三个兄弟是怎么回事啊,一个鲁莽易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另一个看起来倒是温文儒雅,却什么都直戳要害,让人一点也不能轻视。
“冼渊,我们一起走吧。”李一文想着等会要问白胡子老头,就喊上冼渊一起去谈话。
到了房间,白胡子老头道:“现在是旦朝攻下汧朝的十年前,原本的皇帝乌特本领虽好,为人太过善良,在三个月之后会被害死,大王的位置会被察尔托烈夺走。所以你现在替邬特当上大王,算是救了乌特的性命。察尔托烈想提的事应该是攻打汧朝。”
“那我得当大王多久?”李一文问。
白胡子老头想了想:“那得看你什么时候能解决这些问题或者找个新的继位人。”
冼渊道:“这样的话我们知道了。你刚刚说这是攻下汧朝的十年前?那就是说你的心上人现在也在汧朝?我可警告你?李一文在这个朝代随时有被挑战的可能性,如果有需要你要随时出现帮他,不能去见别人。”
白胡子老头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放心吧,当年的我也在呢,会负责陪她玩的。”
“那就好。”冼渊又对李一文道:“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你有必要学习一些东西。”
“明白了。”李一文相信他说的,比起他这个现代人,在战场上驰骋过的他更清楚怎么做。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带好弓箭骑马出去。
旦朝几乎人人从小就精通骑射,身为大王的乌特自然是这方面的高手。
这次要学习的就是打猎,曾经李一文没学会,这次他是铁了心必须学好,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到达打猎的草原,已经能看到有兔子在草丛里跑过。
身高原因,冼渊为了视野开阔坐在前面,李一文坐在后面。
“你要先学会骑马,先抱着我的腰,习惯骑马的感觉。”没有多想,李一文抱住了他的腰。
为了让李一文习惯,马开始速度很慢,渐渐地速度加快。随着马上的颠簸,两人又离得近,李一文的前胸控制不住的贴到冼渊的后背上。
意识到这点,李一文立刻脸红起来,抱腰什么的,不能再暧昧了。但是马的速度很快,他怕掉下去,又不敢轻易松手。
越在意好像摩擦得越厉害,他已经失神了,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马.震,还是两个男的。
冼渊觉得差不多了,停下马问它:“你感觉怎么样?”
等了一会没有人回答,转头就看见后面的人脸红红的在出神。他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问道:“想什么呢?”
“干什么!”李一文被他弹得脑门疼,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幻想的内容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嘴硬道:“什么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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