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项龙常在别人面前炫耀:“瞧见了吗?我儿子就是文曲星下凡,老子十六岁初中肄业,可老子的儿子,十六岁就上大学了!看来还是老天有眼啊,把老子读书的一点细胞,都传给儿子了!”
在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几个辽东的衙内和富户合资,在这县城靠山的地方,圈了一大片地,搞了个**基地,凭借着项鹰在这地界打出的名声,被马场老板看中,直接聘用为保安队长。
由于**基地所开的工资,在整个儿辽东也算是高薪了,所以项鹰借着和老板的关系,将刚从农业大学毕业的儿子,也弄进了马场。为此农学出身的项龙又开始学起了畜牧。
三月的北方,雪还没有融化,天气依然很冷,但马场里却非常热闹,不知是哪个衙内凭借关系,搞到了两匹传说中的“汗血宝马”,闻风而动的记者蜂拥而至。到如今这个**场已经是名扬全国了,其中有三匹世界上最大的“夏尔马”,两匹“阿拉伯马”,再加上如今这两匹“汗血宝马”,这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全国的焦点。
“项爷,……项爷,快过来啊!……你儿子出事了!”马场内一个年轻人,嘴里喷着白气,气喘吁吁的向,正在指挥着手下维持秩序的项鹰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
项鹰闻言心里一惊,便向年轻人冲去。对项鹰来说,这懂事的儿子就是他的软肋,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如果有什么意外,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妈个巴子的,猴子你喊什么?我儿子怎么了?快说!”项鹰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猴子”的衣领,将他提在半空中喊道。
“额……额……放手啊……我喘不过气了……放手!”“猴子”被提在半空中差点背过气去。
项鹰见状把他放下,可手依旧抓在衣领上喊道:“说,猴子你他娘的要胡说八道,我撕了你,快说,我儿子怎么了?”
“咳咳咳……项爷,和我们没关系,……是,……是京城来的董公子,……他说,他说。”
看“猴子”说的结结巴巴,项鹰一巴掌抽在他头上喊道:“他说什么,你娘的不会说话啊?要在结结巴巴,我把你牙全下了,给我好好说!”
“啊?哦!那个董公子说你儿子,把他衣服搞脏了,要他赔钱,你儿子就和他理论,谁知道和董公子一起来的几个人,把你儿子打了,还把他拖到经理办公室去了。”“猴子”学乖了,一口气把事情说完,掉屁股就跑。
项鹰一听这还得了,儿子竟然被人打了!?顺手在马场边上抄起一根棍子,朝经理办公室冲去。
“咣当”一声,经理办公室的门被项鹰一脚踹开,提着棍子就冲进来,嘴里大叫道:“妈了个巴子,是谁他娘的打了我儿子,老子要把他打出屎来!”
办公室里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四个武jing把手中的“八一杠”突击步枪,举了起来,齐齐的指向来人。
项鹰冲进这近百平方的办公室,发现被四把枪指着,下意识的往下一蹲,但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战场,便又慢慢站直身体,冷静地审视着屋内状况。
只见屋里除了这四个,刚刚给“汗血宝马”押车的武jing外,项鹰只认识那个中年人,是马场的经理:李庆,还有四个年轻人不认识,估计就是什么董公子一行人,而自己的儿子项龙,却被打的满脸是血,躺在地下在轻微的咳嗽。
“小龙!”项鹰见到儿子的惨样,大叫一声就要冲过去,却被一个武jing战士用枪逼退。
项鹰见此状况,心里完全冷静下来,冷冷的看着屋里的众人,一句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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