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龙隽之生怕她找茬,笑的无辜,连忙申明:“我和木紫琪没关系,清清白白的很……”
一道斜斜的眼光眯向了他,一抹浅浅的微笑弯了起来:
“我自然懂的。当时,你为了皇位有多不择手段。一娶三美,真是艳福不浅……那一出出戏,唱的可真是绝……”
回想当初,她还真是感慨万千,单单忆想她和他的这一世,初识时面对的就是一场刀光剑影,再相遇,却是勾心斗角成了一对假夫妻,这一波三折,绕了多少歪路才修成了今日的正果,若要追踪再以前的事,这故事,还真是长得惊心动魄。
龙隽之听她的语气并没有异样,只是在感叹,暗自吁了一口气,陪着笑:
“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了。”
“放心,别露出一副心虚的模样,我没打算翻你旧账。”
云沁轻笑着瞟了他一眼,这人,恨不得快些结束这话题,生怕她为那些生了恼。怎么会呢!
语气没一点酸味,只带着一点疑惑。
龙隽之先是笑着捏了一下她脸蛋,然后沉默了一下,才说:“为了救我,她的脚,废了。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
云沁微微一呆,秀眉一皱。
世上有种债最难还:那就是情债——她知道,那木紫琪对萧缙,用情很深,曾经拜堂为夫妻,之后以命相救,那女子,已经把萧缙看作了她生命的全部。若她痴心依旧,不肯断了念头另觅良人,那她这辈子就全毁了。
“之后,在龙家,为了便于照看她,我曾让她住在我的园子,所以,很多人都认为她是我的姬妾。这些年我没回去,父亲曾旁敲左击的想给她另配夫家。她死活不肯。不久之前,她听说我已改名换姓,另外娶妻生子,在自己房里上吊,幸亏被发现的早,没死成;父亲见她了无生意,怕她再想不开,毕竟她也曾救过我。所以就把人送了过来,让我自己解决这件事!今天他们才刚,我见了她一面,瘦的几乎已经不成人形,暂时什么也没有说,让人安排在颐园先住一阵子,等她身子好了,再慢慢开导……”
木紫琪是他自小认得的,想当初,是他将她拖进皇位争斗当中来的,虽然,当初这么做,是出政治原因之下的联盟,如今,时过境迁,木家已经衰败,树倒猢狲散。可,他和木紫琪多少有些交情,就算不看那份交情,也得顾一顾当年他和木大学士的关系,所以,他不能坐视不理。
“想要从一段感情中走出来,就得由另一段感情来替补,可这个时代的女人,都很死脑筋的,讲究从一而终,而且脚都废了,想要让她想开,重新开始,有点难……”
一顿,她把头靠到了他肩上:“不过,事在人为。我们只能尽量试一试了……”
“嗯!”他环抱住她,看:“不生气吧!”
她白了一下眼,闷闷道:“那么多女人都在暗中喜欢你,我一一都要生气的吗?那我不是要累死?”
龙隽之笑,抱着她往被窝里缩了进去:“那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看她!”
“一起吗?这样会不会刺激到她?”
“那你想怎样?”
“唔,让我想想再说……现在睡觉……我好困……”
她在他怀里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一脸恬美的会周公去。
“好,睡吧!”
他轻笑着亲着她的发,睇着妻子花容月貌,感觉得她柔软的气息在自己跟前流动,一边遥想曾经经历过的种种坎坷,那只会越发彰显如今能相守共枕在一处,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而这一切,全是秦逍成全的。
现在的他,拥有着秦逍的血,并且还拥有了秦逍的某些记忆——她小时候和秦逍曾经有过的一些经历,他闭上眼,只要细想,那些年的喜笑怒骂,那些年小沁儿的一颦一笑,那些年在暗中默默守护的酸涩,那些年独在西沧运筹帷幄的艰辛,他被拒绝见面后的怅然,都能感受到,而睁开眼,他还是龙隽之。
虽然是秦逍不在了,可他的某些特质,已和他交融到了一起。
或者,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全新的龙隽之,不仅拥有执念也拥有痴念。
现在,他是帝,拥有着作为帝、作为秦逍、作为龙隽之的所有记忆,而这些记忆当中,她是他唯一想要的女人,能和他并列而立,一起叱咤风云,笑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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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园,木紫琪对着菱花镜,看着自己憔悴的神色,涩涩的落着泪:她深爱着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从来不曾将她放在心上,今日见面,他依旧气宇昂,而且威风八面;而她呢,容颜已损,足不能行,早已是一个废人——以前,他还是怀王时,她和他之间,她就觉得他是天上的星星,璀璨,而遥不可及;如今,他是光芒四射的太阳,她只能深深的仰望。
听说他很爱他现在的妻子,为她而未纳任何妃嫔,她害怕啊,不知道他要如何来处置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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