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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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太皇太后,静静的站在窗台前,默默的望着窗外那重重殿宇,脸上皆是凝重之色。
“主子……该睡了……”
司婆婆又催了一句:“您现在已经不比当年,不能再熬夜,一宿一宿的不睡,那得折寿!”
“唉,哪睡得着。眼见宫里又要乱起来!”
太皇太后轻轻叹了一声:“这些个孩子啊,真是太让人省心。哀家只想后宫安宁些,可才消停了几个月,又要蹦达出事来了。”
“您放心,皇上皇后都不是省油的灯!出不了大乱子的!”
也许吧!
可她总觉得不太放心,想了想,不由喃喃自语了一句:
“哀家只是觉得权力这种东西,真是能让人迷失本性。”
“主子……”
“这几十年来,哀家看透人世百态,真正能在权力面前洁身自好的能有几人?东越国的大权,哀家已经遵照先祖遗训交出去了。哀家也已经表明了态度,可还有些人在不自量力,欲动摇我东越的江山社稷。你说,那些人,怎么就那么的不知足,不肯守本份呢?哀家老了,只想图个清静,只盼着自己提拔上来的,一手带大的孩子们可以安安稳稳的守着新帝悍卫好属于我们东越的领地,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消停呢!”
沉沉的语气狠狠的击打着司婆婆的心,为了这片江山,太皇太后可是用尽了心思的。
“那主子想怎么做?揭发了他们吗?还是软禁了他们?主子,他们都没有显露出叛逆的迹向。“
司婆婆迟疑的反问。
“所以这事才难对付!”
太皇太后拄着拐杖走回自己的凤榻,坐下思量着说:“能把隽之威胁到的人或事,或者比哀家所想的更为的严重。哀家不能出手冒冒然帮他做些什么……那反而有可能会引发其他不必要的连锁反应。你没看到吗?刚刚哀家和皇上谈的时候,他的态度很明确,不让哀家干预。那哀家就冷眼看着下去……等有必要的时候,再帮他们一帮……”
“嗯,这样也好!”
司婆婆点头,皇帝是个有本事的人,既然这么说了,应该是有把握的。她考虑了一番,又想到一个事,忙又问:
“可要是闹到最后,当真和他有关系,您打算如何做?”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他真生了那份心,那就只能面对那样一个结果。跟哀家的喜好比起来,江山更为的重要!”
吐出这句话时,太皇太后闭上了眼。
司婆婆轻轻叹了一声,心里莫名的升起忧虑:为了皇座,为了权利,帝王之家,每每都会经历血雨腥风。她只愿东越国别再起风浪,因为太皇太后再也禁不起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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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毛平山走进了孙子的房间,看到毛传芳正在吹箫,声音哀哀的,透着一股子散不尽的悲意,在浓浓的夜色里散开……
“阿传,太皇太后一向倚重要,喜欢你,可千万别做收不了手的事。别再和凤嬛有所接触了。那几味药草不要也罢,那女人,居心不良。”
箫声嘎然而止,一个清冷的声音低低的响起:“祖父,孙儿分得清孰轻孰重……只是这件事,恐怕远远比我们所认为的还要复杂……您别插手,冷眼旁观……孙儿其实挺好奇皇上要如何处置了这件事?还有皇后,淮兄对这皇后敬重有加,您难道不想看看这皇后有多大能耐么?一个收得住男人心的女人,肯定是有故事的。”
“怎么突然间想研究凤璃华起来?”
这孩子对女人,从不关心。
毛传芳勾了勾唇角:
“孙儿在查一件事。等查明了,您就知道为什么了!”
“是吗?”
毛平山眯了一眼,又捋了一把白须,瞅着:“听说今天御书房死了一个侍卫。那是你带来的人吧!还有,在重华楼,你动过手脚是不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