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嗯?你确定你能行?”
“你怎么觉得我不行?信息时代,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睍莼璩晓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我十八岁就看遍那些花样了,又不是封建社会走出来的裹脚小姐,什么都不懂。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看过那种片子。男孩子对于这种事的好奇心,远远胜过女孩子……”
她坐在他腰上,俯着身子,撑着,细细的瞅,看着他翘起唇角,忍俊不禁的样子,忍不住咬了一口。
他双手抱着她的腰,笑的更深,回啄了一下,提醒:
“看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燧”
她不以为然:
“在我看来,没什么差别。”
外衣很快被扒了下来,正想剥他的底衣,却被他制止,他的眼底还露出了几分迟疑辂:
“等一下,你确定要剥光我吗?我的身体,不太好看……”
以至于现在,他都不太敢在她面前坦露出来。
她听着,心头莫名的一疼,是的,他的身体的确不好看——
那一日,在洛京,她初将他救出来替他洗澡时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在眼前,那么的血淋淋,那么的触目惊心,一道道疤痕深深的烙在了她记忆里。
最近这段日子,他一直在治身上的伤,不管是内伤还是外伤,都有在细细的调理,可他从来不让她看他的身子,也不让任何人替他上药。每番上药,他总一个儿独自偷偷的弄。她曾想帮他,他不同意,无意间说漏了一句:这么破烂的身子,他自己都看着都有点嫌恶自己。怎么敢让别人看。
“不好看又怎样?要是照你的意思,这是想穿着衣裳和我全垒打?才不要呢!隔着衣服不舒服的……”
“呃,我觉得能不看,尽量不看……”
“哼,之前,你不让我看也就罢了,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你若还是不想给我看,那你打算给谁去看?你想造反了!”
说着,她狠狠就咬了他一口的脸上,不过,也只是作作势而矣,真咬到嘴里,并没有用力。
他笑了一个,忙讨饶:“千辛万苦娶到的媳妇,我哪敢造反。只要你不赚弃……那你就看个够……”
“啧,这又是什么胡话?你是我男人,我若嫌弃你,我还嫁给你做什么?来来来,乖乖任由我为所欲为……”
她老实不客气的挪开了他的手,剥开了他的底衣,露出了属于他的不太精健的身子。
说来,这一个月的休养,终于养回了他身上一点肉肉,只是身上的那些疤,依旧是那么的狰狞,所幸,都已经结枷,多数地方都已经好痊。肋骨不再横起,但总归还是显得削瘦的。
白玉似的小手,在那一条条疤痕上划过,一个个吻,沿着手指经过的地方落下——
这些疤的确丑,可看着这些疤,她不会觉得丑,只会觉得心疼。
“咳咳咳,这好像有些不公平……我都被你脱了一个精光,你倒好,还是衣冠楚楚的,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都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理应实行AA制是不是?”
他一边往她发鬓上摘下那一只只簪子,一边努力争取自己的福利,语气有点“小受”范儿。
身上的美人人儿坐直了身子,眉一挑,笑中含媚,但见她往自己的腰际那么一挑,罗衣尽散,丝滑的衣裳,一寸一寸自她葱白的葇荑上滑下去,露出里面那一件火红的抹胸兜儿,晶莹的肌肤在龙凤双烛的映照下,闪着闪闪夺目的流光,火红性感的抹胸,衬着她的高耸,若山峰那么挺峭着,浑圆的肚脐上还缀着一个漂亮闪亮的肚钉,和那跳跃着的烛光互相呼应着……
仅仅只是看着,他的身子就是好一阵绷紧,那敏感的部位,被她柔软的身子轻轻一夹,就亢奋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想冲她敬礼。
她也感觉到了,隔着那薄薄的裤子,有什么在迅速硬起来,裤裆处,小帐蓬在撑起来,她的脸不由得一阵红潮迭生……
下一刻,她一咬牙,往胸前一扯,抹胸脱落,雪白玉~峰婷婷而立。
重新坐下去时,她故意坏坏的坐在那硬挺处,让彼此的身子先作初步的接触。
而后,附下身子,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到了他胸膛上,含住他的唇,双手慢慢的在他身上游移着,一步一步往下而去,若一条灵蛇,在他身上游过,以一种折磨人的姿态磨蹭彼此间的肌肤,一点一点的解去身上其他衣物……
帐子被一个掌风拍落,床头上的一颗夜明珠徐徐从暗格中转上来,他含笑睇着美丽的新娘,忍耐着,享受着这一种由她一手制造的类似折磨的欢愉,大掌轻轻的抚着那细腻的肌肤,一路路往下滑,那份温软,令他心神荡漾……
忽然,她坐了上去,没有预兆的就让他深深进入,一层迷人的嫣红在她脸上泛滥,她的在身子在微微发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不适应。
她没有再动,别扭的杵着。
他笑的更深,拉过她紧紧拥抱在一起……极缠绵的吻着,深深浅浅的动着,让彼此适应这有点生涩的结合,令彼此更融洽对方……
可惜的是,这一场由她发起的掠夺战,最后还是被他夺去了掌控权。
她只点燃了彼此的身子,却没有太多经验将欢情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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