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有趣!我说新郎倌呀,这新王妃还没有掌家呢,陪嫁过来的奴才倒先摆起威风来了!完了完了,你这后院肯定得着火!”
杨固嘻嘻笑,看似在幸灾乐祸,说着玩,言外之意厉害呢,一开口就往许嬷嬷身上套下了一个欺主的罪名。麺魗芈伤
许嬷嬷那是见过世面的人,哪能听不出这话里的挑拨之意,这位杨爷果然不是善茬,心下赫然惊了一下,紧张的瞄了一眼已经敛笑的怀王,在看到这位爷身上逼露着肃杀之色后,没来由背上就一阵发冷,连忙下跪:
“老婢哪敢欺主,老婢只是……”
她只是想维护自家主子。
“拖下去掌嘴!”
怀王殿下惜字如珍,一声喝令,五个字,落地有声,铿镪有力,透露着一种强势的气场——
闹腾腾的喜堂顿时静止下来。
许嬷嬷大惊,没料到怀王会在这种喜庆的场合行家法,完全不顾及摄政王的颜面,不由得叫起来:“王爷,老婢是女官,您无权……啊……”
争辩声被一阵噼噼啪啪的耳光声给打断,怀王府的人,行动可迅猛着呢!
啪啪啪十来下后,喜堂内一阵惨叫罢,怀王叫停:
“行了,告诫一番就可以了……”
施刑之人退下后,怀王又淡淡吩咐了一声:
“许嬷嬷,你给本王听好了,怀王府的礼数原就异于寻常人家,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在王府内,一直就是本王说了算!本王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女官,若是看不顺眼,王府大门在哪,你是知道的,去留随意,但请别在府里头跟本王提什么规距。怀王府的规距,轮不到别人来立,你可记住了!嗯!”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不疾不慢,却是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有份量,怀王用一种强硬的语气,给许嬷嬷和怀王新妃一个下马威。
“是……是……老婢记……记明白了!”
被打服贴的许嬷嬷疼的毒辣辣的脸孔,瘫软在地上,颤着声音应了一声。
“既然记明白了,就给本王往北园戒堂罚跪去!”
声音是冰冷彻骨的,怀王殿下从来就是不好惹的。
话音落下,立即有人跳上来将许嬷嬷拖了下去。
整个过程,作为怀王妃的新娘子头顶红盖头,静静的站着,没有替她的陪嫁嬷嬷说半句话。扶着新王妃的两个奴婢则早已惨白了脸,至于新妇会有怎样一种表情,没有人看得到。
“送王妃回房!”
怀王淡淡瞟了一眼不吭一声的新娘子,喜堂上飘起他低沉沉一声命令,宣告着正室这边惨败收场。
话说,要是主子厉害一些,早该与理据争了,问题是新娘子根本不予理会,难道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事实上,红盖头下,云沁心平气和的很,既不怒,也不恼,心下则在咕哝:
“唉,怎么就打了几个耳光就罢了,有种一剑捅了才威猛。怀王呀怀王,说来说去,你还是有顾忌的不是!这一桩婚事儿,你再如何不衬心如意,为了那锦绣江山,你到底还是忍下了!堂堂萧缙,也不过如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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