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区区四品啊!”
“就算我二人拆了这太阿峰暗室,上头怪罪下来,您担着么?”
“我们做不了做不了……”
“……”
满场尽是那两个修士哭诉的声音,秦雅蹙了蹙眉,亦又几分不满的朝莫问摇了摇头:“你一贯是个知事的,怎的这回竟行出了这等荒唐事?放他们回去吧!”
秦雅一言,听的那两个公叔家的修士登时痛哭流涕,做感激涕零之态,连连道谢:“多谢秦真人,多谢秦真人……”
道谢间便忙不迭地向后逃开了。
莫问亦是一脸苦笑着看向秦雅:“首座,这可如何是好,诸星元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当真,那当真是白白遭罪了,这太阿峰暗室里头的事,可不触犯昆仑门规,便是想拿她也拿她不得。”
因想到诸星元便在梵天的手下,莫问情急之下,亦忘却了素日里中庸行事,说话之间难免有所偏颇。
秦雅朝他摇了摇头,莫问当下会意,闭口不言了。
见葭葭与莫问二人脸色都有几分难看,秦雅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地勾唇轻笑了起来:“你让人这般被关作甚?诸星元怎的说也是我昆仑的智囊团,想来论狡猾,梵天亦不是他的对手,你二人莫要太担心了。”
话虽如此,课在座三人没有一人不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等便足足等到将近太阳下山,三人这才在太阿峰暗室前看到明光惊现,那不见了一天的两人这才出现在了传送阵中。
带到眼前大方光明,那二人皆眯眼适应了片刻,待到看清周围的一切之时,梵天登时冷下了脸,对向诸星元:“怎么是你?”
脸色难看的梵天脸上一股风雨欲来之态:她原本一直以为对面那不出声的秦雅,是以这才手下留情,诸星元也不过受了轻伤而已,伤不及本源,若是一早知晓对面那个是诸星元,梵天垂在袖中的双手发出了两声“咯咯”作响的骨节撞击声,决计不会有这般好的脾性,早打残,甚至打死了事了。
那方虽一生狼狈,脸上青青紫紫的,肿大了一圈的诸星元却是笑了起来:“侥幸侥幸,不过受了轻伤而已,大家莫要担心,养养便好了。”见他并无大碍,众人皆轻舒了一口气,只是,也不知是不是葭葭的错觉:她总觉的诸星元的笑容中又几分得意而挑衅的意味在里头,尤其是看着梵天的时候,也不知道在里头发生了什么,竟叫他露出了这番挑衅意味满满的笑容。
梵天似乎当下被与她动手的是诸星元这件事打击到了,轻声交待了几句,转身便离开了。
诸星元不以为意,得意的朝他们咧嘴笑开了一口白牙,更衬得那肿成猪头模样的脸有些不忍直视。
倒是师尊临去之前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诸星元,祸从口出,你且收敛些吧!”
这话一出,当下便令得诸星元的笑脸一僵,而秦雅 也不等他有所反应,转身便离开了。
葭葭看着不发一言,转身离开的秦雅,白了一眼那方的诸星元,也准备转身离去,那边的诸星元却明显是个好了伤疤问了疼的,当下便笑眯眯的凑了过来:“在里头当真是听了樊师祖好一通情深意重的表白啊!”
葭葭:“……”
莫问:“……”
虽说不喜欢梵天,但是葭葭实在是做不到拿这事与诸星元旁若无人的开玩笑,淡淡的笑了笑,算是回应,便转身离去了。
待得一路行回云开书院,却惊讶的发现师尊并未回临湖小筑,而是站在云开书院的五彩池旁,默默的看着池中那被夕阳镀了一层红金的瑰丽五色。
葭葭走上前去行了一礼:“师尊!”
“葭葭。”秦雅点了点头,叹了一声,悠悠开口了,“能在为师手下走过那么多招,你一向是不用为师多操心的。”
“是师尊有意相让。”尽管不清楚秦雅是何时认出自己来的,但事件将却知,虽说当时秦雅出手不慢,却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她也走不了那么多招。
秦雅不置可否,半晌之后,却突然出声:“你闭关吧!好生修炼,为师也不知能护你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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