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哥!”绿毛鹦鹉说话都结巴了,“你怎么能跪下呢,这就是两个乡下来的民工,打他呀!”
“闭嘴!”芝麻糖冲鹦鹉大吼一声,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李时,指指鹦鹉,那意思是怎么处置这个贱人?
李时冲鹦鹉一笑:“女人混黑社会,还这么狠,是不是当狠人挺爽?”
鹦鹉惊愕地后退一步,她上看下看看不出李时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最多就是会点功夫,为什么寥寥几句话就把芝麻糖大哥吓成那样?那几句话既没特别之处,也不狠啊!
“贱人!”芝麻糖咬着牙冲鹦鹉一挥手,命令手下,“打她!”
那些跃跃欲试准备打民工的混子们正在摸不着头脑,一看大哥发话了,当下也就不管怎么回事,大哥让打咱就打吧!
上来几个照着绿毛鹦鹉噼噼砰砰一通揍,男人打女人,而且还是好几个打一个,打完了鹦鹉直接惨得没法看了。
刚才芹芹还在想,从没见过混社会的女人还这么狠的,现在鹦鹉被打,芹芹又是开了眼界,从没见女人被打得这么惨!
李时把金佛伸到芝麻糖眼前:“这个金佛你真不要?真不要我可要拿着走了。”
一听瘟神要走,芝麻糖强压心里的高兴,连连点头:“您慢走,慢点啊——”
从胡同里出来,芹芹忍不住问李时:“晓明哥,你都把我弄糊涂了,刚才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李时一笑:“没什么,鬼上身。”
呼,芹芹简直无语了,干脆不理晓明哥,掏出电话联系杏杏,想马上赶过去。
上次有过一次要进城,但是后来被她妈破坏了,杏杏把客户都给联系好了,因为这事把杏杏好坑,据说末后杏杏是自己献身,给客户来了一次免单而且不设防的,这才把那事给摆平。
现在芹芹联系杏杏,杏杏居然不记仇,又给找好了客户,就等着芹芹过去开工了。
可是杏杏的电话关机,芹芹拨打了好几遍,嘴里嘟囔道:“怎么会关机呢?”
李时安慰她:“**们这一行的都是昼伏夜出,现在有可能还在睡觉呢,等会再打。”
俩人重新回到车站门口,租了个三轮。
坐上三轮了,芹芹还在拿着手机不停拨打,李时拍拍她的手:“歇歇吧,你再打她也是关机。”
芹芹很沮丧:“说得好好的,我这都来了她又关机——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怪不得人家说干这一行的对自己都不负责,对别人更不负责了。没出来就让一个破神婆子下了诅咒,看来还真不顺。”
“你明知道那是你妈的小伎俩,还信。”
“唉!”芹芹蔫蔫的,“接连不顺,由不得我不多想想,联系不上她,今晚住哪儿。”
“愁什么,不还有我吗,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安排好。”
昨天晚上李时已经配合易晓明对芹芹进行了洗脑,告诉芹芹虽然是**的命,但是只要去那种场合做一次,就像给自己的命运消灾一样,那步命运算是过去了。以后只要进厂子找份正经工作,肯定会有贵人相助的。
芹芹岂是那种甘愿堕落的人,她只不过是为了她最爱的亲人献身而已,被易晓明和李时一番忽悠,她觉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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