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屋里很闷。最重要的是,一熄灯就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依稀看到那些女同学把棉裙啥的都脱了,只剩内衣,拉过一床薄被来盖上。
旁边躺着暖烘烘的女人,李时还真有点不习惯。
熬到下半夜,周围都鼾声一片了,李时仍然没有一点睡意。朦胧中看到一个黑影像条虫子似的蠕动过来,逐渐蠕动着爬到旁边这个女人身上,爬上去以后继续蠕动。
这个女的就像老母猪被捆住了嘴巴子,想快乐地喊叫又不敢,喉咙里乱唔唔。
李时心里这个气呀,你看自己这命,怎么到哪里都逃不出老母猪的阴影呢!
但是唔唔了几声就停了,女的低低的声音呵斥道:“干什么中用,软了吧唧。”
“这不是满屋人,放不开嘛。”
“少他妈找理由,没种,滚蛋。”
黑影悄无声息地蠕动着没入黑暗。
这女的一扭头,看到黑暗中李时炯炯的眼睛,吓了一跳:“你没睡啊?”
李时龇牙一笑,小声道:“您老人家说说,我能睡得着么。”
女的手滑腻腻往李时下边出溜,摸到了似乎又吓一跳:“有料!”自我陶醉一番,试探着问,“帅哥刚来的,要不然你来试试?”
“饶了我吧,我才没那么傻,你以为我不懂,我法盲啊,出了事,第一个最多算强*奸,第二个就算**,他要是再回来复习一遍呢,也是轮*奸,轮*奸的话那罪过可就大了。”
女的赶紧表白:“我能去告你。”
“保不齐啊,常威都状告戚秦氏强***了,你以为我有那么大本事请个律师给我辩护临时性强*奸啊!”
这女人气得把手抽回去了:“怎么那么贫呢你!”
赌气往另一边侧身,脸都不朝他了。沉默了一阵子,看样子还是忍不住,扭回脸来问李时:“你上不上来?”
“用手吧,不是说现在用手打*飞机不入罪。”
“滚蛋吧。”女的扭回身去,彻底生气了。
……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时又详细透视一遍皮箱里面的周连奎,发现他的脑白质已经萎缩变形,就这个样子,大概他所有的记忆都已经被清除了,另外浑身的气血散乱,大概只有病入膏肓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气血表现。
看来自己的治疗已经有了效果,就周连奎这个样子放出去,那就是真正的人畜无害了。
既然周连奎已经加工完毕,自己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耗着,是时候出去跟虎南帮的人交换人质了。
可是又一想,先不用太急,等会儿经理来的时候自己想办法报警,要把这个传销团伙一网打尽,好家伙,为了挣钱简直比黑社会还厉害,一看俩大光头就是打人的老手!
过了一会儿,经理来到以后并没有马上讲课,又把刘方伟叫进去了。俩大光头也跟进来。
李时一看,气氛好像不大对,一个个严肃的样子。虽然是坐在外面的小马扎上,但是却关注着屋里的一行一动。
经理放了一段录音,居然是昨天刘方伟打电话回家的录音,经理问他:“这是你打的电话吧?”
刘方伟强作镇定:“是我打的电话,还给录下来了。”心里很奇怪,难道他们发现电话里的猫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