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有些痕迹,看起来应该是某一种图案才对,但是不知道是因为磨损严重,还是因为王老爷子本来就没有画完整,吴润我如何的辨别都无法看出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这是……”我没好意思多开口,只是反反复复的来回调转整个纸张,显然是没看懂的表现。
“呵呵,难怪你看不懂,这个图案我跟师弟也是研究了好久都没有头绪的。”林老爷子将纸张拿回了手中:“我们饭闲杂张图纸后就派人出去打听过,但是没有人给我们回信,直到上个月我们一个老朋友,专门研究古代图腾的老学者,来我们这边做客的时候发现这个东西竟然是一种古代少数民族用来专门记录所用的图腾雕刻,但是因为当时时间紧迫,没有吧法进行细致的研究,再说这张图案上面的记录并不完整,根不能够简单的就了解真相了,而且当时他还是在出差阶段,不方便逗留太久,所以我们预定在下个月,也就是后天的时候在他家对这张花上面的图腾进行一次细致的研究,这么一来我才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想起来毕竟是你们的地头,还很久不见了,就越你们出来谈一谈整件事情,所到底这个地方我们不了解,还有很多情况需要你们配合。”
“现在倒想起我来了。”老林头沉默了很久终于发话了:“之前干嘛去了?什么事都不让我们参与就别求我们办事呀。”老林抬头越说越激动,整张脸竟然比我这个喝过酒的人还要红,看来一年之前的那场事故让老林头是记忆犹新,到现在仍然还在气头之上。
“小林呀,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气头上呀?”林老爷子可不傻,马上就听出来这里面话音不对,赶紧拉拢老林头,“咱们俩多少年的交情了,至于因为这点消失折了面子嘛?走走,我们老规矩,什么事情都是酒桌上泯恩仇。”说完林老爷子一把揽过老林头的脖子,两个人携手揽腕的就走出了房门口,只剩下我跟蒋天寿两个人。
“不是吧,还喝呀。”
我差点没晕倒,而身后的蒋天寿则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说道:“小哥,给个面子,咱走吧。”
在凌晨时分,我终于回到了宿舍当中,胃里面翻江倒海别提多难受了,要说这几个人的酒量可真不是盖的,直接就干掉了2瓶茅台和3箱啤酒,尤其是老林头的状态更是让我叹为观止,这个老家伙竟然是踩着啤酒箱跟人拼酒,那劲头弄得我都不忍心看,要知道我可是已经喝过一轮的人,那经得起他们这样子得喝法,马上就已经败下阵来,直接出溜到了桌子底下,到后来是直接被蒋天寿搀扶到了车子里面,而老林头并没有比我好到哪去,之前竟然还信誓旦旦的骂我没有出息,他被拖回来的时候脚底下连根都没有了,嘴里面还一个劲的嘟囔着:“再喝、再喝……”
躺在床上,我就感觉眼前并听的旋转,好像漩涡一样不停的晃悠,脑中竟然开始回忆当时看见的那个古怪的图案,好后来那图案越来越模糊,在我脑中竟然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图案,竟然有点像一个横着的极为不规则被扭曲了的阿拉伯数字“8”一样,接下来脑子里面变得很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脑袋疼得厉害,非常符合宿醉的特征,可是无奈还要去上班,只好用手按了按头顶上一个专门提神的穴位,一阵剧痛过后,人马上就清醒了不少,强打精神吃了一点东西,拿起背包就走出了房间。
整个上午我都是头昏脑胀,同事们都嘲笑我说晚上不知道去哪里做贼了,黑眼圈足有以往的两倍大,而我也懒得解释,任他们嘲笑去了。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突然办公桌上面的电话竟然响了起来,电话那边正是护士长的声音:“李医生,我们这边突然有一个情况需要出一趟外差,现在人手不够,没有办法麻烦你一下,一会到值班室看一下病人的具体地址和情况,有没有问题?”
我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之下我还能说有问题吗?只好轻声应允,拿起一边的医药箱奔着值班室走去。
我作在车上拿出病人地址的记录单,看看上面的记录就不禁开始做起牙花子,这个地址是真够偏的,我现在坐在公车上面看去,四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物了,要是继续走下去还真的不知道目的地能是个什么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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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呀,今天写了一天的小说,但是这个时间才发现竟然没更新,赶紧爬起起来,请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