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
“我知道。”湛博俊说,“我很喜欢她,是认真。”
湛明澜点了点头,随即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哦,她姓华,单名一个筠字。”
“挺好听名字,感觉是很有气质女孩。”
“当然,我眼光怎么会错呢?她和那些胭脂俗粉不同,身上干干净净,让人看了就觉得舒服。”湛博俊笑说,“美女我见过很多,但她真不一样,我对她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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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言敬禹从澳洲飞回来,给湛明澜带回了具有当地文化特色小礼物,湛明澜很开心地接过,把玩手里很久。言敬禹为了解乏,洗了澡后为自己开了一瓶红酒,顺便问湛明澜要不要,她说好啊,给我也来一小杯。
两人就坐客厅里,一边听音乐,一边品酒,因为分别日子有些长,两人有不少话要说,说着说着,时间就过了十一点,湛明澜睡意袭来,加上喝了酒,逐渐沙发上睡着了。言敬禹将她抱上楼,安顿卧室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后就退出房间,关门时候,悠长视线又落她身上一会,才慢慢收回。
隔天,湛明澜睡到了近中午,起床后下楼,佣人阿姨笑说:“言先生他去俱乐部了,他说你很累,让我别叫你起床。”
“哦,我知道了。”湛明澜揉了揉额头,径直走到圆桌前吃午餐,边吃边翻开一份报纸看,翻到娱乐版,上面一则闻赫然入眼,元嘉娱乐经济公司一位女艺人被殴打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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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敬禹和几个朋友打完桌球后,到ViP房用餐,大家兴致很高,聊内容从股票,基金,投资到生活悠闲。期间有一位已婚男士受到了大家攻讦,说他年纪轻轻结什么婚,男人一结婚就没了士气,成了小老头。那位已婚男士倒是笑着接受他们嘲弄,大方地列举结婚好处,表述自己婚后生活幸福。
话题被扯到婚姻上来,有人问言敬禹关于婚姻看法。
言敬禹转了转手里一只杯子:“婚姻问题上我没发言权,这两个字离我现阶段太远。”
言下之意,婚姻不他计划之内。
包厢门虚掩,站门外湛明澜清晰地听到他说这句话,那么清冷语气,不是开玩笑,只是直接表达了他内心想法。
她吃完饭,洗了澡后换上衣服,开车来俱乐部找言敬禹,毕竟他们分别时间有些长,一起时间要量把握住。于是她赶过来,却没想到听见言敬禹这句话。
她顿了顿后伸手扣了扣门,然后落落大方地进去,众人见她来了,眼睛一亮:“湛大小姐越来越美了,这一身打扮,和名模似。”
湛明澜上身穿了松松垮垮浅色羊毛衣,下身是一件紧身牛仔裤,拉出了她曼妙,修长曲线。她个子高,穿什么都很好看,五官精致,略施薄妆就明艳动人,长发束背后,悠闲中隐隐透出一份优雅。
她走过去,很自然地坐言敬禹身边,言敬禹吩咐服务员来一杯综合水果汁。
“你怎么过来了?”他靠近她,她耳畔轻语,桌子下长腿往她方向探了探,“穿得挺好看。”
“难得好天气,来玩玩也不错。”湛明澜说。
他展臂,很自然地落她腰背部,很温柔地摩挲,低笑了一声。
因为湛明澜是唯一女士,众人投其所好,不谈经济和政治,不谈豪宅和跑车,谈起了娱乐八卦,很说到了近日来十分轰动元嘉旗下女艺人被殴打事件。
“那个女叫骆冰,长得挺好看,演过一些小角色,不算红,参加了一个富商饭局,被那个高介看上了,要她陪他玩,她不肯,高介就当着大家面打了她,打到满脸是血,还不肯放她走,关了她两天。”讲诉者顿了顿,“后来还是封慎出面,将她带出来,否则她真会很惨。高介那个人是圈子里有名玩家,玩得很凶很变态。”
另外一人立刻问:“封慎为什么亲自为她出头,难道是他相好?”
“谁知道呢?”讲述者又说,“说到底是一个戏子,堂堂一个太子爷,为她出头,也够丢份。”
……
湛明澜和言敬禹俱乐部待到傍晚,才一起坐车回去。
外面下起了小雨,湛明澜伸手玻璃窗上点点画画。言敬禹笑了一下,说她孩子气,每次下雨天都喜欢再玻璃窗上画画。
“你对婚姻有恐惧吗?”湛明澜突然问。
“你听见我刚才说了?”言敬禹反问。
她侧过身来,凝视他眼睛,点头。
“不是恐惧,只是我暂时没有结婚打算。澜澜,我很抱歉。”言敬禹修长,骨骼雅致手扣了扣大腿,良久后,冷峻脸上波澜无惊,他顿了顿,声音清冷得和外面雨水似,“当然你可以选择等和不等,我不会再勉强。”
“我向来没什么耐心,很讨厌等待。”湛明澜笑了,语气平平,手按车把上,来回摩挲。
他微怔,视线落她脸上,不置可否,片刻后吩咐司机将车内温度调高一些。
晚上,她厨房里温牛奶。他走到她身后,伸臂轻松将她带入怀里,亲昵地贴着她侧脸,笑道:“放太多糖了。”他身上好闻沐浴露味和阳刚气息透过薄衬衣,传到她身上。
“睡前补充点甜,不容易做噩梦。”
“你不开心?”言敬禹反问,颀长身体和她严丝合缝贴一起。
“嗯。”
“我收回刚才话。”他双手按她腰间,温凉唇贴她颈部,放低声音,“澜澜,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