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能就是人体内的猴姓作了罢。
那南国君主见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便拍手笑道:“好,我南国法师果然妙法通神,着实精彩让人大开眼界,斗米观的小师傅也是货真价实好酒量,全都有赏。”
说话间他摆了摆手,台下太监搬出赏赐,南国富足,所赏之物也都不是凡品,赐给六僧的乃是六件八宝袈裟,而赏赐给斗米观三人的,也是碧玉拂尘。众人谢了赏后,刘伯伦同君主请求要出殿如厕,没办法,谁让他喝了那么多呢?
那南国君主瞧他有趣,便点头同意,在刘伯伦出殿之后,十个侍卫吃力的抬起了那大缸,收拾妥当之后,只见那法严又站了起来,他对着那君主说道:“陛下,方才虽是游戏,但没能分出胜负也不得尽兴,不如再比一场以助酒兴。”
还比?这和尚可真执着,已经偷偷睡了一觉的李寒山心中想道:都快把我们家酒鬼给喝吐了,还助什么酒兴?这几个和尚这么执着,想来他们的方丈游方大师可知道么?
此时晚宴已经进行过半,而见到方才双方斗酒时,一个酒量群一个幻术奇妙,当真有趣,所以他也没有看够,于是便点头说道:“好呀,既然国师有雅兴,不如再出个题目给大家开眼。”
“贫僧不敢。”只见那法严和尚看着行颠道长,然后说道:“不过既然陛下允许,我等自当为我主尽力,行颠道长,你意下如何?”
行颠道长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既然大师还想继续,我辈只好奉陪了。”
殿内的官员方才见识了那么精彩的斗酒,此时见双方还要继续,全都十分期待,就差当着皇上的面叫好了。而别看当时行颠道长还是一副丧殡脸,但是内心里却早已将这和尚臭骂了十多遍,而他话音刚落,那法严则说道:“既然道长允许,那么这一场我们不如再加一些小小赌注如何?”
好吧好吧,赌就赌吧,行颠道长当时心里已经不把他们看做和尚了,他现这样想的话,心里会舒服一些,于是便说道:“不知大师想要用何物赛赌?”
“以‘摩罗’赛赌。”只见法严和尚开口说道:“如果接下来这个游戏我们胜了,还请道长回山后交还上次那条摩罗之臂与我寺。”
听到这个消息后,行颠道长当真愣了一下,感情这些和尚们还惦记着那条怪物的手臂呢啊?
这些和尚应该也知道这天生的三件法宝有多难找,就算得了线索也未必能找到,可他们又哪能料想到,我那几个傻徒弟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把宝物寻到呢?于是行颠师傅便笑着说道:“法严师傅可太看得起老道了,要知道老道在我观中地位不高,此等大事我可不干做主啊。”
那法严和尚冷笑了一下,然后又说道:“道长过谦了,试问老一辈修真者有谁不知‘斗米四子颠笑痴狂’的本领?二十几年前您‘一剑行颠’的本领就已经闻名天下修真界,在贵观之中地位崇高,想来您做主,行云掌门也不会有话说。”
“都是年轻时的旧事,还提他作甚?”行颠师傅叹了口气,此时他心中早就有了打算,要知道既然现在宝物已经找到,那条怪物的胳膊就已经没有了用处,所以这个赌打的过,于是他便又说道:“既然如此,那法严大师以何为赌注呢?”
“下一条摩罗。”言和尚说道:“我寺中人已经预测到下一只摩罗即将降生,我可做主以下一条摩罗为注,不知意下如何?”
行颠师傅还没说话,一旁的李寒山便已经开口小声说道:“师叔,这对咱有利啊,没想到吃顿饭还能有意外收获。”
行颠道长点了点头,虽然这个赌对他们有利,但他明白那些和尚也不是傻子,既然他们都把这法宝线索搬出来了,那就证明他们一定早有准备且势在必得。
现在说是游戏,但却已经升级为斗法了。
可不管怎么说,既然话已至此,而且即使输了也没什么大碍,于是行颠道长也只好应了下来。
此时太监们已经收拾了碟中残羹,换上新鲜蔬果,众大臣坐稳了身子对这第二场比试拭目以待,而那南国君主说道:“国师,你来讲讲这第二个游戏又有什么说法?”
“今日皇恩浩荡御赐宴席,我等感激不尽,方才斗酒,我等身为和尚不能饮酒只好使了个戏法,但这次游戏,要比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本事。来呀,抬上来。”
就在他说话间,几名小太监气喘吁吁的从殿外抬进了五口黑漆似的大木头箱子,将那几口箱子成一字型摆放殿中,众人不明白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仔细打量这几口箱子,只见这些箱子全是由阴沉木,也就是乌木打造,有半人高,四四方方,箱子上面各刻佛典经文,箱子由拳头大的纯金锁头锁住,那金锁乃是特质,底部没有锁孔,锁身之上插着七根精致的小降魔杵,除此之外这五把金锁上还都各自贴了一张黄绸布条,上面用碧玺磨粉调和了墨汁各自书写了真言:唵麻抳钵讷铭吽。
行颠师傅见到这几口箱子后,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他看了看那法严,而那法严和尚则来到殿中朗声说道:“贫僧斗胆,今次便已这几口箱子做戏,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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