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那人便和身边众人交代了几句,招呼我们过去。
一直到坐进车里,我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顿时感觉困意袭来。四平青年开着车,阿柯则和我并排坐在后座上,眼睛看着车外,不知在想什么。
“那些人怎么回事?怎么还都带着家伙。山子呢?”我问四平青年。
“哦,我们老板在家等两位。之前他听说您有危险,就让我赶紧带了人过来。结果看见门口一群警察,我才带着兄弟们在后面巷子里等。”
“你们老板还好吧?”我问。
“承蒙您关心,我们老板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我打了个哈欠,在车子匀速的起伏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阿柯叫醒我的时候,天已经蒙蒙放亮。我向窗外扫了一眼,然后愣住了。窗外俨然一副农家景象,泥塑的土墙,红砖瓦房,墙角种着丝瓜和扁豆,一串串藤蔓爬着墙,和墙边的树枝缠绕在一起。一眼望去,满眼翠绿。
“这什么地儿?”我问四平青年。
“这是我们老板祖上的房子。你们两位慢走,我这还有点急事要办,就不进去了。”
我和阿柯与四平青年告别,就下了车。四平青年开着车扬长而去,车轮在干燥的土路上激起一片尘烟。
我和阿柯捂住口鼻,背过身去。等尘埃落定,我才有时间好好观察这院子。
院墙低矮,刚刚一个成年人的身高,两扇对开铁制大门,也是栏杆门,根本挡不住什么。我和阿柯一踮脚,便将院落看了个通透。院子里没人,大门也锁着。
“有人吗?”阿柯喊了一句。
没有人应声,倒是有两个路过的本地人,奇怪地看了眼我和阿柯。其中一个干瘦的汉子道:“这家十几年没人住了,你们找谁啊?”
我和阿柯对视一眼,道:“请问这是不是陈山家?”
“啥陈山啊?这家人姓霍。在本地住了好几辈儿人了,后来发了财去城里,就再没回来过。”
姓霍?怎么回事?是不是四平带错路了……我琢磨着,又问那汉子,“那您知不知道陈山家在哪?”
汉子摇摇头,“俺们村儿,就两家姓陈的,没人叫陈山。你们肯定走错了,赶紧打电话问问吧。”
“好好,那谢谢您了。”我道。等汉子走远,阿柯才问我,“现在怎么办啊?要不给四平打个电话?”
我白了他一眼,“你有他电话吗?”
“没有。”阿柯沮丧地道。
“那不就结了,我看不像带错路。反正这院墙也不高,你赶紧翻过去,看看屋里什么情况,顺便把大门给我打开。”
“额……杨哥,这不算私闯民宅吧?”
“怕个屁,你没听说这家十几年没人嘛。赶紧的!”
“好嘞!”阿柯应了一声,退后几步,一个助跑,扒着墙垣就翻了过去。
“噗通!”有什么重物落水的声音。
“阿柯?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喊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我,我算了算时间,已经过了十多秒。阿柯会水我知道,按理说即便落水也该浮上来了啊。
我心里着急,也蹬上了墙垣,正打算往下跳,就看见贴着墙边,果然是一个两米见长的长方形水池。池水并不深,可以望见底部铺着的方形瓷砖。可此时,池子里空空如也,除了水,别说是人,就连一片落叶都没有。我又抬头巡视了一遍院落,依然不见阿柯身影。
“我艹,人呢!”我彻底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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