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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何方妖孽,胆敢三番五次寻我晦气,原来竟是旧日相识,我本念在那日襄城,你我同仇敌忾,勉强算个并肩作战,有些情分,这才没有取你性命,不想你非但不好好珍惜,改过自新,竟还这般愚顽,前来寻我晦气,端的是作死!”
说话间,翻掌取出新近炼就的仙宝,阴阳二气瓶,托在手上,揭开盖子,掐诀持咒,轻喝一声。
“收!”
话音未落,那宝瓶猛然喷出一股子黑白相间的阴阳仙光,对着那攒射而来的三朵血色火花一刷,只飕得一下,便尽数摄入瓶中,连丝浪花也无。
叶知秋毫不迟疑,又将宝瓶仙光对着那四个有相神魔刷了过去。
那云中的妖邪见得自家厉害神通,摩罗血焰照面便被摄走,当即晓得宝瓶厉害,哪里敢叫仙光刷下,急忙役使四个神魔放弃缚龙索,四散躲避开去。
岂料,叶知秋本意根本不在神魔,只是虚晃一枪,竟是半途改道,将那仙光朝着妖邪直奔过去。
那妖邪这才知晓中计,暗呼不妙,急忙挥动手上令牌,又放出两个有相神魔,挡在身前,口喷魔火,将仙光阻了一阻,他自家趁机逃遁开去,隐入茫茫夜色。
叶知秋将两个有相神魔摄入宝瓶当中,还想再去摄那妖邪,却见他已然去了踪迹,不由暗道一声可惜,忖道。
“我这宝瓶乃是新近炼就,不曾细心温养,只堪堪运用,尚不能催全部威能,否则方才那下当可将那妖邪与两个神魔一同摄入瓶中,生死但在我心念之间。”
这般想着,又将那宝瓶仙光往缚龙索困来的那些妖邪一刷,将其尽数摄入瓶中。
那自称老祖的妖邪自打遁走,便融入夜色当中不见,许是摄于阴阳二气瓶的凶威,不敢轻易现身,也不知用了甚么邪法,叶知秋用法眼破妄灵光遍照,急切之间也是看他不破,却又不敢丝毫放松警惕,知晓他必在左右窥伺,便拿言语激他。
“你这妖邪当真可笑,先前那般满口狂言,如今却是这般缩头藏脑的鼠辈形状,怎不知羞耻二字何为?”
这般话语说毕,叶知秋法眼灵光又照见几遍,也未寻到蛛丝马迹,正想再添上一份力度,忽闻脑后恶风大作,寒意罩身,不惊反喜,转过身子,催动宝瓶仙光,迎面刷了过去,同时破妄灵光紧随其后,照见过去。
只见得数百道箭矢形状的幽碧磷火,宛若一片碧绿火幕兜头攒射过来,被宝瓶仙光一刷,尚未施展威力便被尽数摄入瓶中磨灭,破妄灵光紧随遍照,却依旧不见踪迹,不由得眉头微蹙,暗自思忖其他方法,陡然间,眼前飞闪过一道鬼影,忙将目光追去,却一无所获,正自惊疑,身后骤然响起一声嗤笑,但听得那妖邪桀桀怪笑道。
“那小辈,老祖我一直在你身后,你不知也就罢了,反而前来卖弄无知,何等愚顽,当真可笑至极!”
言罢,更是猖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