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个顽童还不谢过前辈!”
那清风道童见得自家师傅同意,这才欢天喜地的接过丹丸,口中连道。
“多谢前辈!”
叶知秋摆摆手,笑道。
“无妨,今日贫道与门人冒昧前来叨扰了。”
那天风子轻抚长髯,笑道。
“道友客气了,贫道陋居得道友这般有道全真前来相会,已是蓬荜生辉,叫贫道荣幸之至啊!”
说着,把手一引,邀请道。
“天色已晚,还请诸位道友入内叙话!”
又对那清风道童吩咐道。
“徒儿,快快掌灯、上茶,为师要与诸位道友秉烛夜谈!”
那清风道童应声而去。
叶知秋等人便与天风子一道进入观中,在大殿落座。
少顷,那清风道童将茶水一一斟上,随即退侍到天风子身旁。
那天风子手托茶盏,请道。
“诸位道友,此茶乃是贫道自行炒制的云雾茶,还请品鉴一二。”
说着便当先啜饮一口,滋滋有声。
众人亦不客气,各自啜饮一口,只觉得唇齿留香,清心盎然,虽不是甚么仙灵之品,却也是难得的佳品。
“好茶!”众人纷纷点头称赞。
那天风子见众人满意,不由得抚髯轻笑,他性好品茶,此云雾茶乃是他精心炒制之物,颇具匠心,是他得意之作,平日都是他与徒儿清风品饮,今日有同道共饮,叫他十分欢喜自得。
叶知秋搁下茶盏,开门见山的问道。
“贫道此番前来叨扰,实乃先前得闻道友歌诀,与贫道教门精义相似,这才前来相询,还请道友赐教!”
那天风子沉吟片刻,额说道。
“既如此,贫道自当与道友分说,说来此歌诀也是贫道偶然得之,离此云岚山往西南一千三百里外有一座公明山,那山中有一处无名幽谷,谷中有一位前辈仙人日日在谷中颂歌吟诀,贫道前些时日去那公明山采药之时,途径那处无名幽谷,便有幸得闻这歌诀,当时本想入谷拜见,岂料那幽谷神奇,任凭贫道如何行走都止步于谷口,多番入门不得,贫道便知无缘得见前辈,这才在谷外日日守候,闻听歌诀,直至三日,耳畔传来前辈仙音,嘱咐贫道,说是贫道机缘已尽,不可再做停留,往后只需日日歌颂这歌诀,自有机缘所至,言罢,一阵天旋地转,贫道已然身处云岚山地界,自那日起,贫道便日日颂歌,风雨不辍,直至今日道友相至,这才欢喜相邀!”
叶知秋听罢,暗暗皱眉,心下想道。
“这般说来,那谷中之人必是针对与我,这段歌诀只是一篇经诀总领,若是他人得去,不明我纯阳真解奥义,却无甚用处,也不会留意,显然此人用意分明,有意将我引过去,却不知是敌是友!”
这般思索着,便以先天河洛神算演算天机,却只得一片浑沌,没有丝毫头绪。
轻叹一声,他暗道。
“罢了,既然此人能算出我近日行程,必是道行精深之辈,即使此番刻意避让,又怎知他不会再设局相邀,倒不如前去相见便是,若真个有变故,凭我新得的几样至宝,也可应付一二!”
心下决断已定,当即说道。
“原来如此,那贫道便要与那前辈相见才是,还望道友行个方便,帮贫道引领一番。”
那天风子得过那谷中之人指点,自无不可,应道。
“道友客气,贫道得前辈指点,自然为道友效劳,只是……”
说道这里,他面色踌躇。
叶知秋忙说道。
“道友有何难处,但说无妨!”
那天风子苦笑道。
“不瞒道友,贫道近日实难脱身,好叫道友知道,非是贫道推脱,实乃近日贫道有一大敌上门,生死攸关,若是贫道离观而去,贫道这徒儿和这道场怕是在所难保了!”
“哦?还有这等事!”叶知秋面露惊奇,而后又说道。
“还请道友分说,也好叫贫道参详一二。”
那天风子也不犹豫便将事情来龙去脉细细说于众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