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射而去,打向胡三娘,堪堪射到身前,才传来闷雷炸响之声,可见其极。
那胡三娘多次与之争斗,早有防备,方一见其出水面,便将飞烟剑放出,一圈浓郁灰黑色烟光将自身护在中央。
果然,那霹雳射入烟光之中,一阵噼啪炸响,烟光被炸开了一道缺口,不过这霹雳也是耗尽,被胡三娘用法力轻易打散。
这妖邪有心借助叶知秋的臂助,此时接下霹雳之后也不反击,反而携裹着烟光便往叶知秋那边逃遁,欲要祸水东引。
那异兽果然紧随其后。
叶知秋见此,心下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浑身法力运转间,头顶显出纯阳山脉法相,伸手虚空一引,将手指向那胡三娘与异兽,只见得无数土黄色流光自法相之中飞出,却是一块块拳头大小的飞石,表面裹着一层黄光犹如流星雨一般劈头盖脸飞射向一妖一兽。
一时间轰隆作响,土石翻飞,烟尘四起。
人声兽吼响起,两道流光自烟尘中闯出,各自分开距离在外站定,正是那一妖一兽,此时灰头土脸颇为狼狈,好在不曾受到创伤,只是有些喘息,惊魂未定。
不知何处生起一阵风来,将烟尘尽皆卷走,露出满目苍夷的土地,那飞石乃是叶知秋以法力催化的戍土精气所化,最是厚重坚实,虽是拳头大小,重却逾过千斤,所及之处真个是遍地巨坑深洞,触目惊心。
那一人一兽先前幸好闪躲及时,不曾被打到,不然被如此密集轰打,虽不至于重伤,却也要被打的骨断筋折。
那胡仙娘心中怒极,只是一来心有余悸,二来此时翻脸于事无益,只得将怒火强自压下,便将飞烟剑剑光再崔盛几分,护住周身,拿话质问道。
“道长这是何意?贱妾已然改过自新,一心向善,力助道长取宝,怎得还要引动道长无名,竟要使这般厉害的术法将贱妾轰打吗?”
然而不待叶知秋回话,那一旁的异兽已然威。
只听得轰隆连番震响,电光四射,数十道霹雳已然射至近前,其中大半都打向叶知秋,只余几道打向胡仙娘,两人连忙施法抵御。
却是那异兽方才受到惊吓,此时怒极,野性作,一心想要将两人打杀。
这异兽霹雳对付胡仙娘厉害,乃是因其至阳属性天生克制旁门魔功,对付叶知秋这样修炼玄门正宗上乘法门的修士而言,却不像先前那样好使,不过这数十道霹雳也是有些棘手,叶知秋不敢怠慢,连忙将太乙五烟罗祭起护住身形。
只见得一阵亮白电光五彩云烟四溅飞散,太乙五烟罗虽然被打的剧烈摇晃,甚至连云烟屏障都削薄了几分,但到底不曾破裂,有惊无险的接下了这些霹雳。
叶知秋再催法力,从法相之中牵引出一团磨盘大小的戍土精气,一指点出,攸得化作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打向异兽。
那异兽先前喷出如此多的霹雳已然疲累不堪,兼之先前见识过叶知秋术法的厉害,哪里敢相抗,一声厉吼,四蹄生风,径自逃入碧潭之中不见。
那随后而至的巨石撞入碧潭,只掀起一阵巨涛漩涡,便被水潭之中的葵水精气消磨。
这一切只在几个呼吸间生。
那边胡仙娘才堪堪吃力的消磨袭身的霹雳,这霹雳先天克制她的魔功,使她法力平白便要弱上几分,那护身的飞烟剑也非了不得的法宝,被这霹雳连番肆虐,剑光已然有些晦暗,显然受了创伤,对于这家底微薄的胡仙娘来说,当真是心疼无比,虽有心收回温养,但眼下情势难料,怎敢自毁长城,冒然收回,只得忍着心痛,依然祭起护身。
此时她见那异兽被叶知秋打得逃回碧潭之中,便装作不计前嫌,刻意亲近道。
“道长玄功果然精妙,那孽畜仓惶逃窜进潭底,没个三两日怕不会出来,不若趁此机会入府取宝。”
叶知秋也不欲在此时与其翻脸,见其做作,便顺势笑着回道。
“贫道方才所施展的术法乃是前些日子初成,运转尚且不如意,先前对道友却是多有冒犯,还望道友见谅!”
那胡仙娘闻言,虽然心中嗤鼻,但表面功夫还是做足,连说无事,又催促解禁入府。
于是二人各怀心思来飞瀑之前。
胡仙娘多次闯禁,对这禁制研究也是有所心得,便将一些所知分别细说,只隐瞒了其中几处关键,欲要凭此绊住叶知秋手脚,好方便她先行入府得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