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蜜囧液,又不自觉的硬气了几分,终于得偿所愿也不敢造次,主动下床去投了块毛巾,帮人清洁身体。
冰凉的水渍带过敏感的肌肤,胡天利也吃惊于自己的意犹未尽,不再需要别处的刺激,傲人的阳锋再次挺立,杰仔知道这人心里肯定不舒服,又俯下轻轻包裹住龙头,双尻面冲着对方的脑袋翘得老高轻轻扭摆,邀约之意昭然若揭。
“利哥~艹我吧,死之前,一定要属于你!”青年低沉而不造作的嗓音在房间响起,直截了当的邀请,末日前的狂欢,直白但却包含着不畏生死的享受与极近疯狂的爱意。
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不上,胡天利就不算个男人,他没有杰仔的细心呵护,像他的为人一样,在人的体内不管不顾的横冲直闯,他的行为模式就如杰仔说出口的话,同样直白粗糙、猛烈淋漓,像极了他的为人。
几次纾解后,战线的时间越拉越长,再次到达顶峰之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床上。
胡天利身心愉悦,没想到一直忧心已经丢掉的能力竟然回归,无比庆幸的抱着杰仔脑门亲了一口。
杰仔深情的望着人,又主动吻上胡天利的双唇,两人的汗水浸透了床单,黏糊得贴在一起也不觉难受,无法自控的亲吻着彼此,像是珍惜深爱彼此的爱侣一般。
缠绵的余温在两人间流转,胡天利突然惊醒,为了避免麻烦,还从未在身边找过床伴儿,有些不知所措该如何处理与杰仔的关系:兄弟?情人?还只是床伴儿?
‘胡天利,你糟蹋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有数,如今碰到我,你只能自认倒霉!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你就想开点,当现世报吧!’
现世报?!
王冬冬的话钻进脑海,还真是现世报吗?最厌恶郑天利的老不羞,如今却在比自己小一轮不止的年轻男人身xia兴奋的到达顶点,竟然走上了最厌恶之人的老路,并且成为了最厌恶之人。
杰仔感觉到对方的停顿,看着那双近在迟尺的直眉楞眼,他太了解胡天利,不难猜到这人此刻的想法,漫不经心的说道:“利哥,无论你有什么样的需要,我都可以,你要是想找别人,也没关系...我不要什么名分,也不要你的什么承诺,就是想陪在你身边...”
“傻了吧唧的,哎~”胡天利听到这里叹了口气,不感动就不是人了,搂紧了怀里的人,柔声感慨道:“我胡天利到了今天,你还肯跟在我身边,真是够傻的!你说说你,怎么那么傻缺!”
杰仔幸福的窝在胡天利的怀里,激囧情过后是对现实的恐惧,得到过后更不想失去,他忧心忡忡的问道:“利哥,华叔那边该怎么办?”
“哎~”胡天利听人提起眼前的麻烦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华叔收了人家的定金,以我们如今的实力是铁定拦不住的。佟志强自己作死,挡了人家的路,跟我们有毛关系,华叔要是再派人来问,你们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听到没?”
杰仔有些犹豫道:“可是冬哥...啊~”
胡天利听到那声冬哥就不爽,惩罚性质的将手指伸进湿滑的咬合处搅合,听到人轻呼出声,说道:“冬哥,叫得那么热乎!”
杰仔疼得直冒冷汗,轻呼道:“利哥,别...好疼!”
胡天利也发现不对劲儿,挪出手指开了床头柜上的灯,之前黑灯瞎火的也没注意,这床单上竟是血迹斑斑,抬起人的腿仔细看了看,那处红肿的不成样子,惊恐的看向唇色有些发白的杰仔,惊道:“你...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嘿嘿”杰仔脸色红扑扑的笑道:“后面是第一次!”
胡天利记得有一次自己借着酒醉,在自家夜总会的包厢里当着众兄弟的面,强了一个自个儿粘上来的少爷,事后还赏给兄弟们接着玩,记得杰仔当时也上过,刚刚见人技术娴熟,以为这人是个老手,没想到竟是个雏儿。
胡天利最烦这种没有经验的,粘人不说事后也很麻烦,有些头疼的扶额。衣服也未穿,大大咧咧的光着脚丫走出房门吼道:“阿虎、耗子,上街买个痔疮膏!”
阿虎和耗子早就听到了隔壁房间咿咿呀呀的动静,两人走出来见到光溜溜的胡天利也未惊讶,只是呐呐的问道:“利哥,痔疮膏的英文...怎么说?”
胡天利尴尬的望着两人顿时语塞愣了好一会儿,重振雄风后的黑帮大佬似乎找回了原来的自信,突然爆起伸脚就要踹人,吼道:“叫你们买就赶紧给老子去买,费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