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看了半天,疑惑的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碰到一起的?为什么来找我说这事儿!?”
秦羽老老实实回道:“我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儿,还去医院检查来着,医生也弄不懂怎么来的,叫我放松心情不要管它,后来,我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儿,尤其是看到有关基因改造的新闻和广告,六月底的时候便辞职了,在回城口县的汽车上碰到沈东兴,看到他脖子上也有这图案,我们两个一商量,才想着过来找钱哥问问。”
“钱哥我可不敢当...”钱振海一杯一杯将已温凉的茶水如牛饮一般的喝掉,满嘴的苦涩又问道:“我和泰鸿在玉山村建房,闹得动静这么大,怎么现在才找来?”
两人听到这话一愣,沈东兴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回道:“内个...我想着在学校加班有加班费,都快一年没回家了,过年都没回来,想着多赚点钱,万一...万一...也好多买点东西存家里。”
秦羽点点头也回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记得明明是七月底开始乱的...”
钱振海又沏了一圈茶,递过两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功夫茶杯,打断道:“能多享两天福还不好,啰叽巴索的干什么!”
秦羽恭恭敬敬的接过茶杯,问道:“钱哥,你现在有钱了,还...还收不收小弟!?”
钱振海歪嘴一笑道:“你们两个想再跟着我也可以,不过...这规矩却要改一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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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兴和秦羽成功留在了‘大监狱’里,成为第一批入住的‘难民’,每天负责打扫大楼、做饭、洗衣、喂猪、割牛草、放羊,忙得不亦乐乎,最头疼的就是要天天诵经念佛书,钱振海不知道从何处请来的镶金菩萨,日日香火不断供奉,强迫两人修心养性。
他们不知道是,这不过是钱振海恶趣味的整治罢了,每每看着两人跪在佛堂里,困得东倒西歪眼睛都睁不开,就解了心头一点点气,谁让这两人不早点找来还能帮把手,害的他和施泰鸿搬运大米,抗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儿,忙得差不多了才找上门,便宜哪能都让你们俩给占了。
七月份过去了,天下似乎都很太平,八月份也没看到什么不太好的新闻,等到九月份一开始,大部分的新闻时间,都被各地出现的人咬人的怪异现象所占据,从各大城市开始,逐渐蔓延至全国各地,各大主流媒体,也开始宣传如何预防传染性病毒,钱振海搂着施泰鸿舒舒服服的窝在沙发里,看着硕大的电视上,专家建议人出门时带着口罩,见到倒地不起的病患不要随意挪动,先打急救电话等救援人员处理,并迅速离开现场。
“嘁~”钱振海听完电视上专家的建议,不屑的出声呲道:“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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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十月还未开始,各地已出现疯抢物资的状况,供电时断时续,通讯也开始出现异常,自从秦羽和沈东兴领着自家亲属入桩大监狱’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找上门求助,也包括从钱振海手里成功‘要回’自建房的叔叔。
钱振海开始学佛,初一十五都要斋戒,性情虽然比原来要好很多,但是骨子里头还是原来的那个人,他这二叔见人不但归还房子,大难之时还一口答应收留,不知感恩还意气风发的卖起了老,人到了一定岁数倚老卖老不可怕,可怕的是与人旧仇未解,反而以长辈自居就很是招人恶心。
钱振海忍了他几次,感觉自己都快成佛了,最后在叔叔全家抱怨食堂饭菜不好吃,非要开小灶后,将人赶了出去,只留下堂弟的两岁儿子给施泰鸿养着玩。
城口县的县长还苦口婆心的劝,钱振海被人念得不耐烦,吼道:“他个龟儿子当我SB,你跟他全家关系那么好,跟SB走呗!”说完像是想起什么,紧接着念叨,“阿弥陀佛,又特么造口业啦!”转头还望着施泰鸿悻悻的抱怨道:“你怎么不拉着我点呀...又造口业,回去念经书消消业障~”
施泰鸿抱着个男娃儿,看着人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苦笑:你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吧?!
半年后...
‘大监狱’的主人房里传来呻囧吟声,秦羽等在房门口,实在不想听墙角,却不得不在这里等人结束,两世的相处还是知道这人的脾气,如果这时候闯进门就是主动触霉头送上去给人削脑袋。
终于听到那人舒爽的叫唤了几声,门里一阵窸窸窣窣的打闹之后,秦羽鼓起勇气敲了敲门,果然见到钱振海心情甚好的来应门,脸上还残留着微笑问道:“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