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猜想是哪个公子爷到来了呢。好在他在这个位置上呆时间不算短了,自然的,他的神色还是没有改变,不过态度更是殷切了很多。
特种大队的靶场位于营地的东郊,占地数百亩,周围都是荒地,人迹罕至,比较偏僻。但环境清雅,空气新鲜,仰头可见蓝天白云,低头可见青山碧水,让人入的此间不仅耳目为之一新。倘若没有那不时响起的“啪啪”的枪声打破这一团的清净,这里还真不失为一个休闲的好去处。
几名战士搬出了几箱子弹,还拿出了几杆枪。呼延库一看,正是军中常用的ak47半自动步枪。
呼延库伸手拿过了其中的一支。他温柔的抚摸着手里的半自动步枪,心里泛起一种温暖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
张航坤也拿过一支枪,“喀拉”一声打开保险,检查了一下,又关闭了保险。转过头对呼延库说道:“怎么样,小库,没有用过这个来射击吧?”
呼延库点了点头,不过手里的枪支倒是很亲切的,似乎很熟悉的感觉。
“这枪就是我军常用的ak47半自动步枪,他的我就不跟你说了。现在,你先亲身体验一下这枪的性能吧。只有在亲身的体验中你才能掌握的准确射击的技巧。有些东西是理论所不能达到的,只有实践。是吧?”张航坤笑着说道。
呼延库点点头,拿过几个弹夹,走向了靶位。
呼延库拉开枪栓,打开保险,子弹上膛,卧姿击发,瞄准,扳机。“砰!”子弹命中远处的标靶,8环!
“嗯,不错!正中8环。”张航坤兴奋地喊道。也不知道他高兴什么,估计是看到呼延库只打中8环而开心吧。呼延库坏坏地想着。
呼延库没有继续射击,他正仔细的观察着手中的枪。他站了起来,闭上眼睛,用心用身体去感受枪的形状,重心的位置,不断的寻找最佳的施力支持点。
看到呼延库站了起来,张航坤和刑建均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嘛。
呼延库把子弹上膛,拉开保险,然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后,把枪托抵在自己的肩窝处,眯上一只眼睛侧头瞄准。经过九阴诀神功的修炼后,呼延库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已经大大的加强了。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到自己可以使用多大的力而且可以一直保持这个力的大小程度不变。他的大脑甚至可以指挥身体做到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只要他能想到,他的大脑就开始一种分析,分析做到这个动作需要那一部分的肌肉或器官活动到什么位置,怎样的程度。这种感觉很美妙,好象在启动电脑程序且直接参与程序的运作一样。
琢磨了一会,呼延库的手稳稳的托起枪,他瞄准了远处的标靶,扣下扳机。“砰!”一声枪响,呼延库握枪的手不能在瞬间反应过来,枪口上扬了一下,射击产生的后坐力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猛地一靠,他是后退了一小步才稳了下来。
“脱靶!0环!”那边的报靶员报来了这样的分数。
呼延库苦笑了一下。虽然在出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成绩不会理想,不过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零环。
张航坤喊道:“小库,你这样打行不行啊,ak47的后座力不小,不容易把握,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脱靶的。”
呼延库回头说道:“没关系,我再试试几下,看看效果怎么样。”
开枪栓,打开保险,子弹上膛,瞄准,扳机。“噼噼啪啪啪”五声枪响后,那边报靶员的声音也随即传了过来:8环、8环、9环、10环、10环。
人群有短暂的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围观的官兵都不能相信的看着这位青年男子。他正面带微笑的抚摸着手里的枪,然后把它交给正目瞪口呆看着远处标靶的士兵。
“你怎么做到的?”张航坤向呼延库走了过来,吃惊地问道。
“这个成绩很不错吗?我觉得很一般啊,你怕是很容易就达到这个成绩吧?”呼延库笑了笑,说道。
张航坤苦笑了一下。是的,呼延库说得一点也不假。他拿这个成绩可以说轻而易举,甚至全部10环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毕竟他是经过了长时间的专门训练,无论是卧姿、立姿、跪姿,可以说已经熟练得不得了,直接拿起枪来就射了的,连瞄准这关都省了。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步枪射击主要有三种姿势:卧姿、立姿、跪姿。这三种射击姿势中,卧姿是容易学习和掌握的一种姿势。卧姿射击预备是在身体比较稳定的条件下进行的。调整卧姿姿势时,射手几乎全身俯卧并两肘支撑在地上,卧姿姿势所构成的支撑面比立姿和跪姿要大得多,由枪支与身体结合组成的总重心位置低,整个姿势具有良好的稳定性。而立姿的重心最高,支撑面最小,姿势的固定和保持主要靠骨骼的支撑、肌肉的紧张来实现。立姿姿势的这种特点,迫使射手采取不自然、不对称的姿势,较大程度上改变了肌肉的正常负荷。所以,立姿的稳定性较差比较难以掌握。而跪姿因腰脊成弓形,身体重心偏移。加上肘部既不能紧靠躯体,又无固定的支撑,这就给人枪密切结合造成了困难。
所以,当呼延库这个成绩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要知道,呼延库拿这个枪时间还不长,如果说卧姿射击的话,拿到这个成绩他们倒不是很惊奇。问题是呼延库采取的是立姿射击,这是最考验人的。立姿无依托射击对射手据枪的稳固性提出了很高的要求,稍有抖动就会脱靶。没有一段时间的专门训练的话,连中靶都困难,更别说打出什么好成绩了。
“你以前打过这个枪吗?”张航坤问道。
呼延库嘻嘻一笑,说:“这枪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以前连见都没有见过,怎么打啊?”
张航坤想想也是,先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道:“既是这样,你怎么可能…可能能打的这么准呢?”
呼延库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