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挥剑分别扑向梅凌天与方游平。梅凌天赶紧闪身躲过,同时一声大喝,刺客显然没有想到梅凌天还醒着,稍微一愣,被梅凌天一脚揣在胸上,翻身跌出窗外,梅凌天紧随着就跃了过去。同时拿眼角一撇,不禁有些惊异,另外一名刺客已经被方游平逼到墙角。
来不及细想,双手握剑向那倒地的黑衣人刺去,那人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同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但梅凌天那一脚踹的显然不轻,嘴角带着一丝的血迹,动作显得有些迟缓,趁你病要你命,梅凌天显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将最强的剑式飞瀑流水剑施展开来,似雨后的瀑布一般向对方攻去,黑衣人拼死抵抗,节节败退,一不小心,被砍在左肩膀,只觉得一阵疼痛,脚步渐乱,梅凌天上前一步,一招横推八方,将黑衣人刺了个透心凉,暗叫一声侥幸。
“梅兄,厉害呀。“方游平打着招牌式的哈哈走了过来,此时梅轩与小金也来到跟前,“少爷,你没事吧。”“没事,把尸体处理一下。” “方兄,你不简单那,几招就斩杀对手”梅凌天盯着方游平。“有失斯文,见笑了,见笑了。”方游平又想打马虎眼。“方兄,到这时候还不说实话吗?”梅凌天紧追到底。“实话?什么实话呀?我不懂梅兄的意思。”方游平故装糊涂,“这些刺客是怎么回事?不要说是来偷盗的,因为我们身上也没什么值钱之物。显然是冲着你我性命而来的,但我根本就没得罪什么人,那只能是方兄的原因了”梅凌天经过几天的磨练及经历,已经不似刚从清风县出来时不谙世事般的单纯了,“我以诚待人,没想到方兄却如此推三阻四,岂是待友之道?”“唉,既然梅兄这样说,我也不隐瞒了,走,进屋,这里不是说话之处。”方游平一拉梅凌天的衣袖。打斗声自然引起众旅客的注意,纷纷探出头来,“没事了,一个小贼偷东西,已经被赶跑了。”方游平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待两人重新落座,方游平难得露出郑重之色,“不是故意隐瞒,是怕为梅兄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方游平确实是在下之名,家父方阔海官拜靖边侯,这两个刺客,如果我猜测不错,应该是我三弟派来的。”“你三弟?你们难道不是亲兄弟?他为什么要刺杀你?”梅凌天显然不敢相信。“唉”方游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侯门一入深似海,梅兄可能很难明白大家族的那种复杂关系,三弟与我是同父异母,但大家族众人之间关系冷漠,亲情淡薄,更别谈什么兄弟之情,大家看中的是权力。我大哥从小就勤奋好学,修炼天赋又高,在十岁那年被一位老道士看中,引入宗门。这样家父的侯爷之位将来就可能会由我继承,而我三弟从小就争强好胜,对这个位置也是虎视眈眈,我自然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除我而后快,而我本不想与他争斗,以免家父为难,就游历天下,以此来逃避。近期从一个朋友那得知家母病重,这才准备回家探视,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没停止对我的追杀,也连累梅兄了。”
“唉,真是匪夷所思。”梅凌天拍了拍方游平的肩膀,“方兄也不要难过,一切顺其自然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尽管开口,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梅凌天也看出方游平奶性情中人,值得结交,同时对其产生了一丝的同情。这时梅轩与小金也回来了,告诉梅凌天一切都处置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