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见列长老、陈老道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均不约而同的开口询问。
“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了?”
“出么子事了?”
众人一问也让陈老道二人有了反应,就听列长老面色凝重地说:“玉简,玉简被人下了禁制!”
边说她将玉简贴在脑门上,然后只见她的神色越来越古怪,古怪中还带着畏惧,这使得见惯她颐指气使的金丹修士们,比用神念观看玉简的她还吃惊。
把一切尽收眼里的张德彪很开心,他早已料定他们破不开女王施在玉简上面的禁制,没有这点把握他不可能把玉简拿出来。
“我的神念遭到禁制阻隔,无法一窥玉简中的内容!”陈老道堂堂金丹修士,说话时额角竟渗出汗水,也不晓得是他因为获知布置禁制之人的修为被吓的,亦或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
反观列长老的表现却也比他强不到哪去,她那张粉雕玉琢的脸此时已经红透,眼睛瞪的溜圆,双臂无力的垂着。
瞅见他俩这副失常的模样,众人三缄其口,再无人嚷着要看玉简。
大家是乎都明白了一件事,这玉简恐怕只有指定的那几位才有权观阅,又可能非得与布下禁制之人相同修为的元婴老怪,才具备强行破除禁制的实力。
归根结底还是在场众人修为,比之眼前胖子的“师父”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房间里一群金丹修士,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朱瞎子打破沉默道:“各位道友,想了解的、能了解到的大家都心中有数了,有些事太过往深了探究反而不好,到此为止吧!省得自找麻烦上门!”
“朱道友说的在理。”几人附合道。
杨天仁身为东主,自然要拿出东主的作派来,他脸一沉道:“九幽派的这几个小辈太不懂规矩,屡次在我兽丹斋挑事,活该今日有此下场。”
说到这,他跟列长老、陈老道、朱瞎子、胡肥子几个人,对了个眼色,转头神色缓和的朝张德彪说:“拍卖马上开始了,你可自行进去,至于九幽派那边,你放心,我和在坐的前辈会替你解决。”
张德彪接过列长老、陈老道递回来的玉简,躬身行一礼便走出了房间。
待他离开以后杨天仁才开口问道:“列道友、陈道友,你们如何看?”
“两枚玉简上的禁制均出自同一位元婴前辈之手无疑!”陈老道说。
“没错。”列花花点头称是。
虽然众人心中早有准备,但听到陈老道二人亲口承认,他们仍无比震惊,胡肥子左右看看见没人说话,他忍不住道:“如此说来,他师父竟是一宗之主!”
陈老道又恢复他那古井无波的神情,脸上不带表情地说:“算一算,十年前不正是三宗派弟子外出历练的日子吗,每十年一次,应该没错。至于他的师父会否是一宗之主,我估摸着,即便胡肥子所猜不中亦不远也。”
“这话怎么讲?”朱瞎子问。
“据传,三宗除明面上的宗主及太上长老有元婴修为外,每宗分别藏着一两名元婴长老。”陈老道答。
“好了,马上开始拍卖,诸位请随我来。”杨天仁起身说道:“再讨论下去也没太多意义,今个他人情已经欠下,各位道友若还好奇的话,可以私下找他谈。”
却说张德彪打房间出来后,就在兽丹斋一层找个伙计,打赏了他两块石,遣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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