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早餐,也打扫了地板,搞起屋内厨房的卫生来,磕碰的声总在无意间响起。忙完了,坐在沙上,一看方桌空荡荡的,想了一会儿,站了起来,往橱窗里翻出一只梅花花瓶,接了大半瓶的水,把那束预备的手捧花,用剪刀裁剪后,一支一支斜插入花瓶。
花插好了。把花瓶置在客厅的桌子上。自己越看越觉得喜欢,还低头靠上去,闻了闻花香。
花香味正浓,害得连打几个喷嚏。用手背揉揉鼻子,立马转身离开。他再次进入卧室,维奇斯毫无察觉。
高军坐在那边,看着她的睡相。“贪睡的人,准是猪年生的。”,他想。
“小猪猪,起床了。”,本来是他心里想,可不知为何,嘴巴就喊了出来,这下子准遭厄了,自己忙捂着嘴巴,神情紧张起来。
这回她从梦中惊醒一样,耳朵也听得清楚,在床上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惺忪的睡眼看着高军,咧嘴大喊起来,勃然大怒的样子。
“你不是听见了吗,多说几遍也不见得就是坏事。”,高军皱了眉头说,觉得气氛不对,正想抽身走。
“站住,你这是要去那?”,维奇斯用手捉了捉头,语气变得温柔起来说。
“我能去哪?”,高军心里想。
这可是我的家,我的家,你还想让我去那,我能去那?
她一时一个脾气,到底是好是歹呀!
高军猜测不出她的心思,就按照她的意愿,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那个抽屉,你数一数那份子钱。”,维奇斯的语气平缓了许多,一手指着靠墙边梳妆台下一个抽屉说。
高军转过身,走了过去,拉开抽屉,是一个黄橘色的大袋子装着封****,数十个之多。
把它们摊在床垫上,高军打开算钱,嘴边念某某人,多少多少钱,维奇斯捉笔在一个本子上写某某人,多少多少钱,做到一一对应。总之一个念,一个写。有时候维奇斯也跟着念某某人多少钱,那个场景,有点像一唱一和,显得乐融融。
“数一数份子钱,还真不少呀!这个钱我们交个付,再供房。”,高军点完所有的钱,满脸的喜悦,笑着说。
“这点钱你先存起来。等那一天派上用场的再说。”,维奇斯一手把床上整点过的钱推向高军的手里。
高军就更乐了,心想我这个老婆真不喜欢钱,这太好了,明白的给我留下私房钱。真是走向二十一世纪的最深明大义最最贤惠的妻子了。
脑袋瓜子想着存在那个银行利息比较高,是按年息还是月薪算,是定期还是活期存?
“你在呆想,傻笑什么呀!快点拿着,你先把这钱存了,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到哪里你一定非常兴奋,比娶我还高兴。”
“我不信,自从我娶了你之后,这个地球就再也没我最想要的了。”,高军叠好了钱,用袋子扎了好;一下子感觉自己是个有钱人了,嘴里美美滋的说着。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维奇斯坐在梳妆台,对镜子梳理头。
是,你没逼我。这话他烂在肚子,没说出来,也觉得这算什么话呀,非要针锋相对吗,再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也是她的丈夫,用不着在吵嘴上花功夫的,这一点高军想得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