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武大会。
难道他不知道陆家和孙城主、纪都尉的关系。在云沙城是只手遮天的存在吗?就算他有天大的背景,到了云沙城来还能罩着他?现在他既然来了,那就肯定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了,不然陆家人的脸真的没地方搁了。
但是,越是这么浅显直白的道理,就越有可能是个圈套,一冲动,说不定又中了对方的奸计。陆仲达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有些不够用了,因为在林舟身上,反常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他现在在军营中,我们不好派人下手,自然得让军营中的人把他给解决了,只是这事儿有些麻烦……孙城主对比武大会进行军事管制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这些过来比武的家族之间发生武斗冲突,如果比武大会期间出现了家族子弟死亡的事情,相关人员会被追责,我们必须许下足够的好处,才能让这些人心甘情愿背下这黑祸。”陆仲楷向陆仲达说了一下。
“嗯,很对!上届比武大会的时候,出现了非比武时的人员死伤,那几个家族闹到了云丰郡城,孙城主受到责罚,后来大发雷霆所以才对比武大会行使了军事管制,以防此种事情再度发生。而且在此之前还分别约见了我们这些大家族,让我们在比武大会期间约束族内成员,切不可在云沙城内惹事生非,闹出人命来,如果我们这时候对那林舟动手,会有顶风作案之嫌,很伤孙城主和纪都尉的面子。”陆仲达借着陆仲楷的话,否决了陆仲翌的提议。
其实他是想要再仔细斟酌一番,找出其中有可能的圈套之后再对付这林舟的。但现在当着报仇心切的陆仲翌,也只能先这么说了,抬出孙城主来当挡箭牌。
“可以把他弄出军营来啊!再安排人杀了他,到时候就说他擅自外出然后遭遇横祸,这个孙城主不可能找到我们头上来的。”陆仲翌实在不明白一个小小的林舟有什么难以对付的,陆仲达想前想后就是不肯动手。
“现在云沙城里,很多家族都知道了我们和桶河镇林家之间的矛盾,然后林家人过来参加比武大会,横死在了云沙城,明眼人谁都知道是我们陆家做的。就算孙城主拿不到证据不追究我们陆家的责任,也会对我们陆家的印象变坏。灭了林家、杀了那小子为焕儿报仇,我们有的是机会,不一定要在这种敏感时刻。”陆仲达却是坚决地向陆仲翌摇了摇头。
陆仲翌一心想为儿子陆焕报仇,恨不能现在就动手杀了林舟。而陆仲达为陆家全盘考虑,认为林舟就是个大势力丢过来的诱饵,在弄清楚背后的阴谋和圈套之前,他不想轻易动手。
身为一个大家族主持事务之人,过分谨慎不是什么坏事,无法成其大功,至少不要犯下大错。陆仲达认为陆家正是在自己的谨慎之下,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辉煌。
因为陆仲达是前家主,现任家主是陆岩,陆岩不在的情况下,一切家事自然由陆仲达做主,最终陆仲翌还是没有能说服陆仲达。陆仲翌心中不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上次顾飞鹰他们征讨林家失败之后,他已经不再指望陆仲达了,这时候却是暗地里出了门把他的小舅子约了出来。
这陆仲达的小舅子也是云沙城里的一名提辖,名叫宋朗。林舟在西区十七兵营的消息,就是陆仲翌让宋朗打听到的。无法说服陆仲达对林舟明着下手之后,陆仲翌便又找上了宋朗,通过宋朗的打点,很快就通过一个熟人联系上了林舟所在西区统管提辖鲁修的顶头上司郑校尉。
郑校尉名叫郑烙,是一名九阶中期强者,陆仲翌、宋朗和郑烙,在中间人的联络下,一起进了云沙城的满堂春包房里喝酒寻欢。酒过三巡之后,抱着个风情女子的郑烙知道这些人有求于他,于是斜睨着双眼看向了宋朗,示意他可以说明他们的来意了。
郑烙身在云沙城当然知道陆家富可敌城,既然有事相求,下礼自然不会轻。
在开口之前,陆仲翌让他小舅子宋朗把几名风月女子全都赶出了房间,并反锁住了房间房门,这才一脸严肃地和郑烙说了起来。
“不瞒郑校尉,是老夫有一事相求……”陆仲翌开口向郑烙说了起来,当然是改头换面的一个故事:陆焕到乡下为陆岩提亲,结果遭遇恶霸横行乡里,郑焕年轻气盛打抱不平,结果被恶少给杀了。现在那恶少已来到云沙城,正在郑校尉统领下的西区十七号兵营里。
ps:
下午两点手术,中午就要赶往医院,上午尽量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