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的生活似乎陷入一种恶性循环,一个月里,他已经是第二次到医院接受检查,从医生到护士都已经很熟悉苏冬,知道这是个总把自己搞的一身伤,却怎么也打不死的怪胎。
看样子雷天没有半个月别想从医院出来,苏冬却在当天晚上就跑回了宿舍,他受的只是皮外伤,以及严重脱力,皮外伤上点药物便会痊愈,至于灵力的过度消耗有阵法补充。
花映月自然是提心吊胆,自从认识苏冬以来她总在担心,不长的时间里苏冬已经经历过太多次战斗,似乎他每隔一阵子就要搞点幺蛾子出来,所谓平淡安静的生活,在苏冬这里根本不存在。
黄不仁,花映月,琴音都走了,只有左放赖在苏冬这里,躺在沙发上说道:“不用赶我,我以后就专门盯着你,你这家伙很麻烦的,别人都是没什么惊险的陷阱测试,到了你这里就成了死亡试炼。”
“那么精彩的一战,居然没有我的份?你说你究竟是不是兄弟?”
左放的思维也很古怪,他不高兴居然是因为苏冬打架没叫他,于是这家伙打算缠着苏冬,以免再次错过精彩的战斗。
苏冬撇了撇嘴道:“难道你就不怕受伤?上次我们打擂台赛,你和黄不仁进医院了,这次雷天跟着我,他也进去了,和我在一起总是很倒霉的。”
左放不以为然道:“受伤算什么?只要能干些很过瘾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你在无道不是有自己单独的宿舍吗,干嘛还回这里?难道是为了不让花映月担心?”
左放想起今天上午的时候,苏冬一身血迹,味道难闻的要命,花映月还是扑上去,紧紧抱住苏冬,令左放这个铁石心肠也有些感动,花映月对苏冬怎么样,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苏冬低头收拾东西,笑道:“是要和大伙交待一下,告诉大伙我没死。”
“只有这么简单?”左放不相信苏冬的话,喃喃自语道:“说真的,我这人从来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她们花家,名声真的很差,你和花映月在一起苏群恐怕不会同意的。”
苏冬皱眉道:“我自己的事情,和苏群有什么关系?”
左放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爹的事情?据说当年你爹一怒之下离开家,就是因为不愿意遵循苏群给他安排的婚事,其他人或许苏群不会管,但你是苏家直系,你的婚事苏群肯定会帮你安排,这也是神族的传统。”
“去他娘的传统。”苏冬沉声道:“还想来管我?门儿都没有,你今天是犯神经还是怎么了,和我说这些事情?”
左放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家过去也是神族,十六岁订婚,十七岁完婚,这是神族的传统,现在是四月,八个月内你家就会安排你订婚的,不可能例外。”
……
第二天,苏冬照例从修炼中心地下进入无道。
走在路上苏冬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最后一千间修炼室,这些修炼室是问道和无道共用,而且还有通往无道的长廊,怪不得学院里把这地方看的如此重要。
如今左放就是在这里修炼,苏冬却用不着,因为在只有他一个人的阵法系也有一间修炼室,效果比这里还要好,最让苏冬惦记的便是那座神庙了,那里的灵力之纯净,简直前所未见,可惜自从上次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进入。
各个系都在进行晨课,苏冬不属于任何系,所以便去了阵法系地下,搭建工作室。
和双面青鬼一战,苏冬可以说损失惨重,六棱雪花锤上多了几个口子,灵甲更是彻底报废了,所以苏冬打算给自己再打造一套装备,如果有可能的话,雷天,左放他们也要照顾一下。
原材料苏冬是不缺的,光烁辉腾容积达到了一万立方,苏冬几乎把铸冰神堡一半搬进了星戒中。
苏冬是个很随性的人,将冰铸天台朝最大的房间里一摆,又打造了几个金属架子,用来放置金属,中和剂,熔炼设备,一个简单的工作室便算是大功告成。
擦了擦手,苏冬发现一索老头正在身后皱眉看自己。
“怎么那么乱?身为铸造师,你应该把自己的工具码放整齐才是,这像什么样子?”一索沉声道。
苏冬不以为然道:“有那时间我宁愿多看两本书,摆的好看还不是为了给别人看?对我来说方便实用最重要。”
一索道:“所以你才吧灵甲和灵兵造的那么丑陋?都是为了实用?”
苏冬点头道:“不错,那些花纹又不能杀人,灵兵这玩意,锋利就好,看着不好看,砍在身上疼不疼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一索没有再说什么,或许是因为苏冬课业沉重的原因,他的时间都是以秒来计算的,并不会在雕刻花纹这种仅仅为了好看才存在的事情上浪费哪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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