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宽眼瞧这高壮老汉脸上从容不迫,自信笃定的神色,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猜忌:“小生无礼,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其实这话他问了也没用,在这江湖上他就没认识几个人,出这样的疑问纯粹是小说看多了。?? ?
柴老头哈哈一笑,用粗壮的手指捻起自己稀疏短小的灰白胡须来,说到:“老夫就是柴但。”
柴但是柴老头的本名,不过现在江湖上不论是谁都会尊称他一声“柴老头”,而不会直呼其名。他原以为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于宽会露出惊讶,崇拜,震惊,不可置信…….之类的表情,所以当他看见于宽依然面不改色的时候,反而是柴老头自己受到了惊吓。
“你…..不知道老夫是谁吗?”柴老头忍不住问道。
于宽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眼中透漏出些许的疑惑。但见这老头对自己的名声如此有自信,恐怕在江湖上是享负盛名的,无论如何,是得罪不得的。所以于宽立刻拱手低头道:“是小生孤陋寡闻,实在是万分抱歉。”
于宽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并没有逃过柴老头的双眼,他实在是没想到于宽居然不认识他,难道魔教这些年来都囚禁他了吗?
柴老头最后把这个疑问抛在了脑后,毕竟时间不多。他尽量和颜悦色地问:“小兄弟,你叫什么?”
于宽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小生名叫于宽。”
柴老头对于他把名字换了并不感到惊讶,毕竟只要担着黎姓,旁人就会想到黎家,届时势必会招惹许多不必要的是非。
柴老头道:“我可以传授你适合你修炼的内功心法,待你练成后,最起码不会冻死在这荞雁山脚下。”
柴老头一脸坦荡的神色,但这并不能消除于宽对他的警惕,这家伙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多疑的人。于宽在没办法确定他人的目的前,是不会轻易按照别人的套路走的,
于宽问道:“斗胆问前辈一句,在这寒林之中,前辈为何要传授一个陌生人内功心法呢?”
柴老头保持了半天的好脾气终于崩塌了,他生平就是一个急躁的人,最瞧不得于宽这种唧唧歪歪,磨磨蹭蹭的性子,他认为男人就应该大刀阔斧的,如果不是瞧在于宽是自己已逝老友的小儿子份上,早就懒得理他了。
柴老头“哼”了一声,语气明显不悦起来,骂道:“老夫要传授给你,你就闭上嘴乖乖地学,这是你这小子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语气的末梢已经渐渐带上了怒气。
于宽原本一听这话,就更是怀疑了,但见柴老头的脸已经隐隐憋青,额上冒出青筋,深知眼前之人动了肝火,生怕他一个不悦就一掌拍下来,到时候自己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所以于宽选择了屈服,他软下声音道:“一切皆听前辈指点。”
柴老头又冷哼一声,道:“现在开始,老夫没有让你说话,你就别说话,懂?”
“是的。”
柴老头微微点头,又道:“老夫让你修炼的内功心法没有口诀,也和别人的修炼方法不同,你只需要把里衣脱掉,然后按照老夫所说的感受气的存在,让它们流动起来就行了,其他的都交给老夫,懂?”
“…..是。”
于宽犹豫片刻,开始把外衣和里衣脱掉,搭在腰上,他本来穿得就不多,这拖一件就抖一下,再说这河边的气温自然是最低的,等于宽脱完后,他整个人都僵掉了,脸上还结了一层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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