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了母亲,这世间只剩下父亲一人了。”
“飞远,你不必如此伤心,你母亲我会派人找回来的!”秦耀宗虽然受情蛊的控制,但好歹还知道秦飞远是自己的大儿子,再者自己心情也不是很好,便主动喝下了鱼汤,随后说道:“你先下去吧,以后不要再酗酒了。”
“儿子知道!”秦飞远看秦耀宗喝下了鱼汤,便主动拱手告退,走出秦耀宗书房的那一刻,秦飞远心中暗道:“娘,我会替你报仇的!”
秦耀宗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在鱼汤里下药,因为他忽略了秦飞远自幼便与王氏相依为命,所以对于王氏的感情绝非父子之情这般淡漠。
喝了鱼汤的秦耀宗只觉得有些困倦,便走到矮榻上睡了过去,直到刘管家匆匆赶过来,焦急地喊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吐血了!”
“吐血了让大夫去看,我又不是大夫!”秦耀宗睁开眼睛,眼睛里淡漠一片,对着刘管家说道:“让人去请府医吧,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是!”刘管家只是觉得很奇怪,若是放在以前,老爷好歹也会去看看,今日怎么会这么不近人情?但是刘管家在秦府做了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于是应了声之后便退了出去。
秦耀宗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的,他只是觉得自己睡醒之后整个人似乎都清爽了很多,而且很多事情也开始有了不同的想法。
“夫人,大夫已经请过来了!”刘管家带着府医直接去了罗氏的院子,秦若雪在罗氏身边陪着,走出来没有看到秦耀宗的身影,顿时有些惊讶得问道:“父亲呢?”
“老爷有要事缠身,所以没有过来,大姑娘,还是让府医先诊脉吧!”刘管家避重就轻地回答了秦若雪的话,却不想里头的罗氏似乎已经醒了过来,淡淡地说道:“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我有话要跟雪儿说!”
“夫人!”刘管家没想到今日罗氏竟然也这么奇怪,刚想要说什么,却看到秦若雪摆摆手,当下闭口不言,带着府医离开了。
“娘,你怎么不让府医给你看看?”等到刘嬷嬷把人都赶了出去,才拿出一粒药丸给罗氏服下,对着秦若雪说道:“大姑娘,是有人断了夫人的情蛊!”
“情蛊?那不是……当初不是说这个东西无药可解的吗?”秦若雪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惊,连忙拉住罗氏的手说道:“那王氏失踪,是不是那个人也被反噬了?”
“的确如此!”罗氏虚弱地点点头,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只怕这腹中孩儿就算是出生也会先天不足,是我太托大了,以为这情蛊本就无药可解,没想到竟然被人破了!”
“难道是父亲那边出了问题?”秦若雪眉头紧皱,想起刚才秦耀宗竟然都没有过来看看罗氏,顿时说道:“难怪父亲今日如此反常,母亲,要不我去看看?”
“不必了,情蛊被破,定然是有人在你父亲那边做了手脚,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来谁做的!”罗氏摆摆手,在她看来,事已至此就不必在过问以前的事情,还不如花心思去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搅了她们的计划!
就在秦家乱作一团的时候,依依带着云影来到了花厅,恭恭敬敬地向小梁王行礼道:“不知道小梁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小梁王恕罪!”
“你就是秦依依?”小梁王打量了依依一番,打开折扇笑着说道:“我本以为你应当是那英姿飒爽般的女子,没想到竟然如若南方女子一般温婉,难怪惹得天翊如此上心,若是我先于天翊见到你,定然先将你收入房中,哈哈……”
云影听到小梁王这明显带有调戏之意的言语,顿时沉下了脸,目光落在依依身上,只要依依开口,云影绝对立刻跟他动手,一个闲散王爷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小梁王,若是我没有记错,你现在只是个闲散的王爷,我虽然与秦家断绝了关系,但也是世家之女,你言语间如此不敬,未免也太不懂礼数了!”依依敛去笑容,冷冷地看向小梁王,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着说道:“还是说小梁王忘记了,我与罗嫔娘娘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小梁王跟罗嫔娘娘交好,也不能这般跟我说笑的……”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与罗嫔交好了?”小梁王察觉到身后之人落在他身上阴冷的目光,顿时指着依依怒声道:“我不过是看在天翊的份上跟你说笑,你竟然这般污蔑本王与罗嫔,你可知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