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袍青年见李梓安微笑的面容倒是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环顾大厅四周,见到并没有多余的空位,则轻轻点头示意,算是同意了黑军的提议。
黑军顿时喜笑颜开,大声感谢之类的道出,而白袍青年始终没有再看黑军一眼。
黑军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无视,转过来对李梓安道:“慕公子,请坐,请稍等一会儿,您的茶点马上送到。”
李梓安对于黑军并元半丝好感,直接示意其走开。黑军则陪笑的走开。
李梓安落座朝对面白袍青年点头示意并微微一笑,以示友好,反而白袍青年只是冷着脸朝李梓安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应对了李梓安的友好。
李梓安感受到了白袍青年拒人千里的寒意,只是笑笑,并没有在意白袍青年的脸色。只是感叹到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倒是不远处的魁梧大汉一桌的另外两名大汉低声道:“大哥,刚刚那小子并没有特殊之处,怎么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似的?”
魁梧大汉对于两位兄弟的说话完全无视,而是歉意的看着李梓安望过来的怪异眼神露出苦笑之色。
而另外两名大汉见他们的大哥迟迟未回答他们的疑问,则抬头发现他们的大哥一副不好意思的眼神望着他们的身后。
两人顺着视线望去,转过头来只见那刚刚进来的鹅毛锦袍青年正眼含笑意的望着他们。两人顿时面红耳赤,只能装傻的干笑起来。
然而此时金福楼大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大批人 ,且服饰统一,显然是同属一个势力,份数例外的是金福楼酒保也混在这批人之中。
人未进,声音却先传进了大厅:“秦三,今天无论如何,我肖朝阳不会再让你从我手里逃走了。给我将这里围起来,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
李梓安见到刚才还傻笑的两个大汉立刻面色俱变,显然这位嚣张至极的肖朝阳是为那三位大汉而来。
只见金福楼门口中央出现了一位风度翩翩,羽扇纶冠的锦袍青年,大约二十六、七的样子。
举手投足间无时无刻不散发出一股儒雅的气质,手上握着一把纸扇,人刚刚走进大厅,纸扇轻轻打开,慢柔柔的往其身前拍打,每拍一下,其双鬓垂下来的发丝随风舞动。
只是略有不足的就是那锦袍青年看起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脚步虚浮,以李梓安医道造诣哪能不知,这锦袍青年是因欢淫无度,纵欲过度而致。
李梓安见到那肖朝阳出场的架式,还真的差点笑喷了。如此寒风凛冽的雪天,竟然有人拿着纸扇出来骚包,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肖朝阳乃是一朵奇葩。
然而在肖朝阳出现之时,李梓安敏锐的发现对面的白袍青年情绪起伏很大,且瞬间能感觉到其周围温度的下降。
李梓安朝对面的白袍青年望去,只见其面容有点扭曲, 眼神之中已经布满了一条条血丝,甚至于桌下的双掌已握成拳,其指甲已经深深的扣入了肉掌里面而面不改色,丝毫未感知到疼痛,仿佛那就不是他的手掌一般。
李梓安暗叹,这下有好戏要上演了。
“肖公子,我秦某人不就是无意间破坏了你一次好事而已,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不死不休吗?”秦三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既然已经无处可逃,那么只好大战一场了。秦三身旁的两个大汉也随着站起身来,冷冷的注视着肖朝阳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