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担忧。他不停的踱着步子,焦急的朝南边的官道望着。
“也不知丁兄情况如何!”单福担心的自然是丁霸。要不是有老母在侧,单福都想去县城里一探究竟了。
正在焦虑间,单福听到后面的树林中传来脚步声。
他提剑在手,将自己的身体,缩进庙门内。
一名大汉瞥到林中的马车,一脸喜色的从林中钻出。
“单兄,可得手了?”
单福听到此人声音,面色大喜,连忙走出庙门,朝着来人奔去。
来人正是从县城中溜出来的丁霸,他见到单福,也是面色一喜。
两人走近,单福伸出双手,握住丁霸双手道:“兄弟,你可回来了!”
突然间单福面色一变,指着丁霸身上的血迹道:“丁兄受伤了?”
丁霸看到单福一脸关切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道:“单兄勿忧,这不是我的血!”
听到丁霸的答复,单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他面色一缓,小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当下,单福领着丁霸走进庙中,正要开口向母亲介绍丁霸,却忽然闭口不语。
丁霸走入庙中,才看见,单母靠在墙上,似是已经睡着了。
“单兄,大娘受了惊吓,咱们小声点,不要吵醒他!”丁霸低声道。
单福点点头,两人也不进去,盘腿坐在庙门口。
就在此时,单大娘睁开了眼睛,朝着门口看了一眼,挣扎着就要起来。
“你便是丁霸,听吾儿说,今日多亏了你!”
单福跟丁霸连忙上前,扶住了单大娘。
丁霸看到老人家一脸感激,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娘,这都是单兄奇谋之功,我不过是出了些蛮力!”
单大娘拉着丁霸的手,责备的瞪了单福一眼道:“你这孩子,如何能为了老婆子的一把老骨头,让你的兄弟冒如此大险!”
单福正欲解释,便听到丁霸抢道:“大娘,我跟单兄情同兄弟,您老是单兄的娘,也是我的娘,我如何能见单兄独自苦撑。”
丁霸话锋一转,轻松道:“何况不过是几个官差,奈何不了我!”
单大娘听了丁霸的话,心中暖意十足,早就忘却了今日所受之惊吓。
她乐见儿子单福能有位生死兄弟,此时喜滋滋的看着两人,总算不再责备单福。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时,丁霸又向单福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大娘,你不知道单兄的计策有多妙,官府那些蠢货,被他耍的团团乱转!”
单福连忙朝丁霸摆手,笑道:“这也是丁兄配合的好,要是只有我一人,此事万万不成。”
原来两人入城之时,单福便观察到,城中饥民甚多,他心生一计,让丁霸去传播谣言,带人围攻县衙。
而单福算准了,县衙出事,郭图要带着母亲逃跑。便早早的到了县衙后门,打晕了马车夫,等着郭图自投罗网。
看着外面的夜色,丁霸轻声问道:“不知单兄,下一步作何打算?”
单福挠了挠头,苦笑道:“出了这等事,颍川也不能待了。为准备带母亲远走高飞。”
丁霸心中一动,忙问道:“单兄可想好去处了?”
单福摇了摇头,洒脱的笑道:“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
这个时候,丁霸沉吟了片刻,便直接道:“不如单兄跟我一起去并州吧?”
单福登时一惊。
“并州?丁兄也打算离开颍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