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死定啦~~~~~
夏小鱼恨不得对着天放声大嚎,但终于还是控制住了情绪,转头郁郁地看了一眼楚满哥,明显楚满哥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也正转回头来看她,一脸愁容。
早知道就只要五十两现银不就好了吗?更好的决定是直接问那些人要一头驴才对啊……
贪心,果然是,要不得的……
两个原本志得意满的“敲诈犯”开始大眼对小眼发呆,终于还是楚满哥想出了办法。
“望云道观离这里不远,里面有现成的驴车,我问师父借来用一下,然后再还回去。”
“哦……”夏小鱼愣愣地点点头。
“正好望云观里的道僮小松和你身量差不多,还可以借他的道服给你换身干衣服。”
“哦。”
“哦什么哦,回去就说驴不知道怎么惊了跑不见了,追驴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掉进河里了,懂吗?”
两个人到了下午把要采办的山货搬回了家,因为一路上把台词对得妥妥的,两个人答得那叫一个天女散花天衣无缝,所以满哥奶奶并没有多追问什么,只是带着满哥儿拿了银子带了些干货点心去张老爹家赔礼,回来又罚满哥儿去面壁抄书。
晚上,夏小鱼很有良心地偷偷做了一碟子白玉糕送到满哥儿窗下,满哥儿不客气地从窗口接过去,恨恨地道:“每次就只我受罚,明明是你惹的祸。”
“那也不是我惹的祸啊,那叫飞来横祸才对。”夏小鱼很委屈,“再说,银票是你拿了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是天经地义嘛。
满哥儿欲骂又止,对她翻翻眼,哼了一声要关窗户,夏小鱼推着不让关,伸长脖子,睁着黑黑大大的乌黑双眸财迷兮兮地望着他:“对了,你把银票放哪儿了?”
满哥儿冷看了她一眼:“不关你事。”
“什么不关我事,钱是赔给我们两个人的,至少一人一半才对吧?我好歹也有知情权才对吧?不对,摔下河的是我,我应该拿大头才对……”夏小鱼大为不满,“你想独吞吗?很过份啊。”
当时,一想着平空一下子多了之么大笔银子,还瞒着满哥奶奶,夏小鱼心里就发虚,总觉得放在哪里都不会安心。
相比而言楚满哥要坦然淡定多了,他拿了银票说,先找个稳妥的地方放起来,也许以后真的用得着。然后他便真的找了个地方藏起了银票,只是就是不肯告诉夏小鱼银票在什么地方。
“懒得理你。你想要?好,我拿出来给你啊,你敢拿着吗?”
“……我不敢。”
“知道不敢就行了,还不走啊?”楚满哥居高临下的鄙视了她一眼。
夏小鱼恹恹地转身离开,没有看到楚满哥在她转身的一刻,眼中顿时换了晶亮晶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