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给我们腾出三间厢房吧。 ”
张寻平静地说道,两只眼睛四处搜寻,现雀儿不见了。
这傻丫头去哪了?都跟她说了不要乱跑,真是不听话。
“三间?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太多了些。”
胡掌柜犹豫地问道。
这一个人住一间本是足矣,一个人住三间,是要搞什么勾当?
眼下,要他腾出三间厢房是容易,但里面许久没有收拾,环境是会差些。而且,条件比较好的也就胡掌柜自己住的那间设施比较齐全,其他的还真不敢去看,连毛坯房都比不上,要啥没啥,清一色的一张床板子。
“我的朋友们也要留住。”
张寻轻轻笑道,刚才凌厉的气势也消失了。
胡掌柜知道他没有什么朋友,要说下人倒有几个,这人数已对上,就知道厢房是要给她的丫鬟下人们留住。
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少爷会把下人当做朋友,真是缺心眼。这阶级不同怎么能称作朋友呢?
“这下人们住柴房就好了,后院的马厩最近空空如也,收拾收拾也可以睡人,我看挺适合他们的。”
胡掌柜自认为机智的回答,手指向了通往后院马厩的方向。
风呼呼的撩起那块黑色帆布,几乎与外面的黑夜融为一体。
通常的马厩里铺满有些潮湿的稻草和结满棚架的蜘蛛网,风吹雨打,地处阴凉。
让姑娘家家的住那里,实在不妥。
第一,容易着凉。
第二,这店小二一幅小人样子,萝卜又年轻气盛,万一擦枪走火。雀儿的清白恐怕不保。
第三,要是雀儿住进了厢房,留着萝卜住在后院里,明显的性别歧视嘛,我还是比较认同男女平等。
“你别管我,我说给我腾出来,就给我腾出来,反正这些空房没人住养的都是老鼠。与其,便宜了老鼠还不如让它变得有价值。”
张寻想了想,觉得自己想地并没有错,两眼露出坚定的眼神,张嘴说道。
站在一旁的店小二听了这番话,心里有些泛酸,有些嫉妒张府里的下人们,跟着这样的老板那叫才上辈子积了德。
哪像跟着这死胖子,一天到晚使唤我,还想着克扣我的工资,哎。
胡掌柜摸了摸自己的双下巴,两眼上斜娓娓说道:“腾出房间倒是容易,只是环境可能不咋地,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这就让人去收拾。”
话一出口,店小二脸上写着生无可恋,更是心酸,派人去收拾,这店里店外就他一个阶级最底下。
就连张寻的丫鬟都比他高上一个等级,除了他也没别人去做这辛苦事了。
“你,快去收拾收拾最靠里边的那三间厢房。”
胡掌柜果真朝着店小二说了这句话,眼里的唯一的威严,也只能叫唤的了店小二。
那一丝优越感还是爬上心头,整个人依旧陶醉在自我澎湃的海洋中沾沾自喜。
“好的,掌柜的。”
店小二装作兴高采烈地说道,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
收拾厢房不算事,但这些下人比自己住的好,心里确实酸楚。
同是作下人,自己却住在比马厩好一点的后厨房边上的一小炕上,冬冷夏热还漏雨漏雪,一年过一年,好事从没在他身上生过。
家中还有两老,一个常年躺在床上的老母和一个勉勉强强能种上一两亩地的老父亲,基本都靠着他微薄的工钱过活。
还记得几年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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