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辰的喉结滚开,嗓音低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肯定的两个字,从他性|感的薄唇间溢出。
“好看。”
她的皮肤是极为白皙细腻的,香槟色很衬她的肤色,莹润白皙的肩头露出,线条细腻,锁骨精致,她的胸前有点挤,嫁了人生了孩子,她的胸|部比五年前的大了两个尺寸,34c,形状接近完美,一条沟壑分明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露出三分之一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胸前一起一伏,连带着她心口上的‘御’字,也一动一动的。
当年,他让设计字在她的心口上用钻石镶嵌了一个‘御’字,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宣言——从她穿上这件婚纱伊始,她就是他御辰的女人,就是姓‘御’,就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可是当年的她,可没少嫌弃这个‘御’,几次反驳不穿,导致御辰婚礼上的脸色黑的和墨汁有得一拼,一点当新郎倌的喜色都没有,全是被她气的啊。
带了电流的修长手指,仿佛对待着价值连城的宝物,轻轻的从她的后背抚向她的肩,她的胸,一路轻滑,惹她的一大片鸡皮疙瘩,娇|躯颤粟,尤其是意识到他的穿着时,心里的波澜异常的宕荡起伏。
男人最认真的时候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但男人穿着懒散,十分家居的时候,却会对女人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女人会觉得她和他很贴近,很随意,然后一切的情绪类似紧张,羞怯,等等情绪都会被他的着装奇迹般的安抚,会放下一切心防。
“宝宝,告诉我,你的感觉?”
御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在耳畔,他的唇一下又一下的轻吻她的肌肤,有点若即若离的味道。
“幸福。”洛璇坚定的说出两个字,她直直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脸颊红润,是最自然的红粉色,她的眼眸一如五年前那般的清透,并没有染上生活的沧桑,没有人可以否认她嫁入了豪门,而现在她亦无法否认,她从来都不是豪门联姻中的牺牲品,他待她,如珠如宝。
她很是困难的在他越来越失控的动作中,转身抬眸,望入他那双宛若漩涡般的深暗眼眸,缓缓掀唇,那么郑重其事。
“阿辰,我的人生从遇到你开始就变得不一样,谢谢你让不幸福的我拥有幸福,真的,我觉得我这辈子唯一做的对的事情,就是爱上你。”
御辰狠又重地吻上她的唇,舌头一下子抵到最深,缠住她的,倾泄了所有的暴|力。
呼吸越渐灼|热,他睁着一双眼眸,火热又带着最清晰的意识,感觉到他因她而起的所有yu|望,从始至终,他只为她疯狂。
“给我。”
他的声音像极了干|渴很久的沙漠旅人,沙哑暗沉,他的手隔着柔软的婚纱,侵|占她的柔软,另只手摸索到她的背后,哗啦一声,拉链大开,他的眼角余光里,全是镜子里她细|腻白皙的美背,价值连城的婚纱缓缓委地,婚纱下的她,除了一条无痕的白色内|裤,全身赤果宛若新生的婴儿。
他亲手为她穿上婚纱,现在由他亲手脱下。
洛璇双手捂住胸前的风光,脸蛋通红,全身都染上了娇粉色,一双雾蔼般的眸子羞嗒嗒的看着他,咬唇羞赧道:“阿辰……我们回房间……”
“不要。”斩钉截铁般的拒绝,御辰专注的低着头,拿开她的手,薄唇溢出沙沉的音调:“就要在这里,我要你记住,一辈子记住,你的男人是我,永远是我。”
他的宣言,充满了强烈的霸|占|欲,坚定如山,如斯深情。
“可……可我不行……”洛璇羞愤跺脚,眼睛里的水雾快要溶成泪珠,溢出眼眶。
灯光明亮的换衣室,身后是一整面墙的落地镜子,他们的所有,会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镜子里,这让她怎么忍啊?反正她是死活不要,坚决不要。
御辰缚住她的双手反剪其后,低下头,薄唇覆在她的唇上,沙哑道:“宝宝,你行的……”
(以下省略若干字……)
……
……
翌日清晨,万物复苏。
七点的生物钟准时唤醒了御辰,他的手抚按在两侧的太阳穴,一边揉按一边坐起身,好半响,才认出这间凌乱无比的房间是他们主卧的换衣室。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