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暮倾云正好看见他的侧面。
男人神情严肃,就如在做着一件神圣的事情,他手中的剔肉刀已经把尸体从胸口一划而下,长长的刀口正往外冒着紫色的血液,在暮倾云惊恐的目光中,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刀,接着,双手拨开外翻的皮肉,小心地伸到里面拨弄,没几秒,就慢慢地往外抽手。
暮倾云紧闭了一下眼睑,天哪!这镜头多像鬼片!紧接着,她再看时,只见莫无言的手中亦是捧出了一颗紫色的心,那心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紫色的血,千疮百孔。
男人如看什么珍稀之宝一样地凑到灯下,沾满了紫色的手指细细地拨着那些如被子弹打穿的小孔,宛如要在上面找到什么。
他的专注,令暮倾云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这比一口吞了那心还残忍,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突闻院中有动静,便更是屏气凝神偷偷看去。
一袭杏黄色衣裙的女人带着个丫鬟奔进院门,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显然来得仓皇,发疯地掀开两个伸手来拦的护卫,便一头扎进门去,嘴里哭喊道:“姐姐!”
看样子,她才从昏迷中醒来!暮倾云眉头一拧,又回想起陆福的话来,而夏侯子曦临出门时那幅得意样,自然而然也闪现在眼前,嘴角撇了撇,不屑地轻嗤一声。
那丫鬟唤了两声夫人,便被追来的两个护卫拽了出来,并推到了院门外。
屋内,杏花看着那具尸体,抬手向捧着心的莫无言脸庞抽去,“是你害死了姐姐!”
莫无言果如暮倾云所想,也身怀武功,他轻描淡写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地凑到她耳畔,唇角噙着一丝魅惑的讥笑,“是你害死了她!”
杏花脸上泪痕斑斑,微微一凛,便大吼,“我怎么没事?”
莫无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声线因特意压低而显得更沉闷沙哑,眸光有意地撩向绿竹头部摆放的黑色碎屑,“你偷了药丸,但是她碎了药丸,所以你没事。”
他说完这话,把那颗心随意放在木板上,就如那不是一颗人心,而是一件平常的东西,缓步走到早准备好的盆中洗手,而杏花,倏地屈膝向地跪去,又哭了起来。
莫无言用毛巾擦了擦手,唇角一勾,一抹冷气泛出,长臂捞来,霍地把杏花搂了个翻转在怀,瞬刻间,便随着她一起倒在地下……
杏花随即发出一声娇吟,不知是故作态还是什么,反正她在此时瞟了一眼那具血肉糊糊的尸体。
动作片偷偷看过不少,但这暮倾云还真没看过,在移开了些后,又控制不住地凑近。
此时,杏花本是大敞的衣领已经被男人捋到了臂间,裸露的肌肤很白,如莲藕一般的双臂也环上了男人的脖颈,而男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随着他手臂一抬,已是把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