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唐术刑心中在想什么,于是笑了笑,看了一眼姬轲峰,点头道:“对。是鸡爷做的,他徒手爬上发射井,让唐术刑拿着龙麟刃在下面掩护他,如果余鑫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唐术刑就会用手中的龙麟刃射出子弹来弄死余鑫。”
顾怀翼用调侃的语气将先前发生的事情故意反着说了一遍,实际上也是说明根本不是姬轲峰的功劳。
姬轲峰看着顾怀翼那种不屑的眼神。立即别头避开,也不去看任何人,只是盯着自己跟前的地面,握紧了手中的步枪。
密使站在那等了好半天,终于靠近唐术刑,用极低的声音道:“你是不是傻?”
“我不傻呀。”唐术刑故作疑惑,“活捉余鑫的是鸡爷。杀死他的也是鸡爷,这不是事实吗?”唐术刑故意把难题卷成团直接推给了密使。
“这不是讲义气的时代了。”密使又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唐术刑笑了,看着密使道:“密使大人,‘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这句话今天是不是很流行?每个人都爱说,我现在听着就像个笑话,但一点儿都不好笑。”
“好吧,这是你选的。”密使大人慢慢朝着后面退着,随即宣布命令,“按照领袖们的命令。谁活捉余鑫谁就是尚都适应区新任管制者,成为新的六律管制者之一的黄钟,按照当事人和说法和证人的证词,是姬轲峰做的,所以新任管制者是他……”
说罢。密使顿了顿,冷哼一声道:“恭喜你,姬大人,任务完成之后你就回来走马上任吧!”
密使说完,挥手让手下的士兵拿出尸袋,将余鑫的尸体和碎肉塞进袋子中,然后抬出大厅。
密使和士兵离开,脚步声远去之后。顾怀翼起身来,站在唐术刑身边道:“你记住今天,好好记住今天,这可是你选的!”
唐术刑看着前方,呆呆道:“鸡爷在管理方面高于我,他坐那个位置是应该的,再者,我也不想让尚都高层的计划完全实现,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但我明白,要是我当了,他们的计划就算完成了一大步。”
“这个理由不错。”顾怀翼笑道,又朝向姬轲峰,“你觉得呢?鸡爷——”
姬轲峰咬着嘴唇站在那,虽然他的目的达到了,却是在唐术刑“谦让”的前提下,因为原本就没有人认为他够资格。此时的他已经觉得先前自己所想的计划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都认为自己没有实力坐这个位置,需要唐术刑让给自己。
我没资格吗?我没实力吗?我有!谁要刑二让给我!姬轲峰气得浑身发抖,攥紧拳头,骨节都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稍作休息,咱们准备出发吧。”唐术刑一屁股坐了下去,在那喘气休息着,朱卫东也慢慢走上前来,坐在他旁边,盯着大厅那块漆黑一片的大荧幕,思考着以后自己将如何应对。
贺晨雪和阿米从办公室内跑出来,各自跑到唐术刑和姬轲峰跟前,询问着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话。姬轲峰被阿米拽到一侧,阿米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绝口不提,也不说恭喜之类的话,只是询问身体状况。
贺晨雪则是不发一语地坐在唐术刑身边,忽然觉得唐术刑不贫嘴了感觉是那么的不自然,那么的可怕。
“刑二——”坐在对面的姬轲峰忽然说话了,“晨雪也中毒了,现在你可以带着她回尚都了,我是新任管制者,我会好好安置你们的。”
唐术刑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在此时姬轲峰竟然又补充了一句:“即便是你那个老婆夏婕竹有意见,我也会帮你搞定!”
姬轲峰说完,贺晨雪浑身一抖,再一愣,看着姬轲峰,又回头看着唐术刑,慢慢问:“你老婆?”
坐在一侧的顾怀翼瞪着姬轲峰,看着他脸上划过了那么一丝丝的阴笑,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他抓在了眼中。
“对不起,我忘记了。”姬轲峰赶紧装作说漏嘴的模样,牵着阿米起身离开,坐得远远的。
姬轲峰离开,贺晨雪下意识松开了唐术刑的手,唐术刑也没有解释,他也不用解释,夏婕竹是被迫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而且自己与贺晨雪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关系,仅仅只是因为贺晨雪一句“以身相许”的玩笑话,难道就代表着他们有某种特殊的关系吗?不,没有。
可唐术刑也知道,先前姬轲峰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说给贺晨雪听的,那是一种他不甘心唐术刑“让位”给他的表现,是嫉妒,是怨恨,更是报复,而且仅仅只是报复的第一步!
“我说了——”顾怀翼坐在唐术刑身边低声道,“这是你选的,从你说出那番话来,你自以为在帮他的时候,你就错了,他和你、田夜寒不一样,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是个在蜜罐中长大的人,他不懂得什么叫做生存,他只懂的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要出卖谁。”
“闭嘴——”唐术刑闭眼道。
贺晨雪低声道:“你们聊吧,有些事情我不想知道。”
“你记住,这仅仅只是一件小事,以后还会发生其他的事情。”顾怀翼说着拔出匕首,直接钉在唐术刑旁边的桌子上面,“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解决他,以绝后患!”
唐术刑看着那支还在轻微摇晃的匕首:“顾疯子,别忘记了,有些事情你也脱不了干系,我不是三岁孩子,我明白在这当中你起了什么作用,我也知道我这个发小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只是没有长大而已,你不要把他当猴子。”
顾怀翼起身:“不把他当猴子,当什么?当兔子?兔子也会咬人知道吗?兔子也会吃人,你——知——道——吗?”
贺晨雪一个人跑回了办公室,坐在办公室内发呆,先前姬轲峰说出“老婆”两个字的瞬间,她的心沉了一下,随后不断有那种不安的感觉从内心钻出来,在体内四下碰撞着,就像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流mang无赖?贺晨雪轻轻摇着头,在蛊猎场比赛中的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的!
对,说说而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