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工程什么的,已经超出了教会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一直到现在尸化者的出现……”
夜蝠又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徒弟:“所罗门,我们只能尽力去做好某件事,记住,是尽力,有时候尽力不代表着要去平白无故的牺牲,我们的顶头上司也面临着灭绝,在美国,尚都教的入侵,让很多人改变了信仰,教会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信仰流逝,就像沙漏一样,迟早有一天会漏光的。”
所罗门其实根本没明白师父的话,但他不想再听这个老头儿唠叨下去了,只得微微点头。
“不动声色跟着他们,等着其他同伴的赶来。”夜蝠说完准备跳下水塔,“我得去睡一觉了,他们今晚应该不会再赶路,对了,那两个人是做什么的?你认为是敌人吗?”
“我不知道。”所罗门摇头,“我只知道他们实际上很强,先前只是不想与我发生冲突,所以故意示弱。”
夜蝠笑了笑,跳下水塔,而所罗门则一屁股坐在水塔之上,裹着外面那层防寒披风,想要打个盹,他实在太困了。
……
格罗莫夫和唐术刑将奇斯克安置在顿涅茨克的某个较为安全的地方,又给了他一些钱之后,这才离开。格罗莫夫领着唐术刑直线前往扎波罗热港口,在那里通过第聂伯河逆流而上。
这是相对便捷的方式,因为没有办法乘坐飞机,毕竟如今的乌柯兰某块地方随时都会变成禁飞区,即便你找到飞机,飞到半途中就会接到让你调转航向的通知,或者被一枚不知道从哪儿飞出来的导弹给击毁。
格罗莫夫的计划是,只要逆流而上,穿过几个大型港口,如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共青城,然后便是警卫最森严的基辅。
只要通过了基辅,进入基辅水库之后,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接近切尔诺贝利,他有理由相信真正的谢尔盖依然在那里。
几天之后,他们乘坐的那艘小货船终于抵达了基辅的警戒港口,河面上左右都能够看到小型炮艇,有些看似是从博物馆中拖出来的,但那种小型火炮依然能轻而易举轰翻河流上的任何船只。
贿赂和伪造的文件依然管用,加上格罗莫夫的各种“小礼物”——基辅军人喜欢的外国香烟等等,他们顺利通过了检查,但并没有获准进入水库的区域,因为上游便是上第聂伯河,那里通往俄罗斯境内,已经被全面封锁了,只有少部分货船可以出入。
上岸,唐术刑半蒙着面跟着格罗莫夫走在街头,好在是天气够寒冷,他可以用围巾挡着脸,否则的话,街上很多人都会向他投来奇怪的目光——不是记者的东方人面孔出现在这里,会让大家都觉得警惕,毕竟这里的人都知道,支持东线武装的是亚欧部队。
“前面就到了,是我们的站点,那里只有两个人,一对夫妇,在这里已经住了二十年,是老牌的间谍,非常的谨慎,从未真正的启用过。”格罗莫夫朝着一栋在市中心的建筑走去,建筑很老,还带着前苏联的风格,只是墙壁被粉刷过无数次,只有边角位置还能隐约看出从前留下的图案。
进了老楼,两人在楼梯上走着,格罗莫夫在前方低声道:“我叫他们姨夫和姨妈,维克多夫妇,其实我在他们那学了不少,至少……”
说到这的时候,格罗莫夫忽然停下了脚步,盯着前方走廊放置在一旁的一个布满灰尘的简易鞋架,鞋架上面放着好几双靴子,男士女士的都有,但都布满了灰尘。
“怎么了?”唐术刑低声问,四下看着。
“出事了。”格罗莫夫示意唐术刑看着楼梯口,自己则摸出手枪来贴边走过去。
格罗莫夫慢慢贴近鞋架,从其中一双鞋子中摸出钥匙来,发现钥匙上面满是油污,立即起身,用自己的钥匙将那间屋子的门打开了,打开刚看了一眼,立即别过头来,朝着远处的唐术刑挥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唐术刑贴边跑过,在那之前,他故意在楼梯口侧面放置了一个感应器,当他走到门口刚看了一眼的时候,也立即与先前格罗莫夫一样别过头去,同时道:“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格罗莫夫示意他进屋,然后将门关上,两人便站在门廊口,看着那间只有不足三十平米的屋子中,躺着的六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格罗莫夫扭头看着旁边的温度计,因为暖气的关系,室内温度有28度,十分闷热,窗户紧闭,不过室内却没有**的气味,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