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玻璃窗的缝隙在少女的脸上留下片片碎金,
少女的睫毛微微颤抖,强撑起眼皮,碎金般的阳光直射进眼眸中,伸出手试图去掩盖阳光,却总是在手指的缝隙中逃脱出一缕阳光祁染终是无奈,
从床上坐起,短暂的愣神过后,才想起今天是日向麟太郎和日后她的母亲朝日奈美和的婚礼,
从昨晚朝日奈光把礼服送过来之后她就一直没想明白,那件礼服是在什么时候穿的?
直到绘麻回家之后来告诉她明天是日向麟太郎和日后她的母亲朝日奈美和的婚礼,她才明白了朝日奈光来送礼服的原因。
垂眸看了看右手边的九戈,生恐扰了它的安眠,
动作极其轻柔的踏上那双毛茸茸的拖鞋,走到窗台边拉开窗帘,
恍若流光一般的阳光泄进屋内,看着朝日奈家花园里的樱花树,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
感觉就像是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似乎是不好的预感呢,右手抚上眉角但愿是多想了,毕竟是婚礼怎么可能有不可预料之类的事情发生呢,最近真是有点神经质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小染你醒了吗?”那个轻柔若水的声音。
本想用刘海掩盖住右眼,却又忆起这是和琉生的约定,在他的面前这只眼睛已经不是秘密了,所以就不用去隐藏了。“琉生君有什么事吗?”
拉开房门,看着门外的琉生,“今天、是母亲的婚礼,又可以、帮小染和小千打扮了呢。小染要穿礼服、这样,化点妆应该可以吧。”
琉生嘴角弯起,宛若流水般纯澈。看着祁染身后的窗帘,心下道幸好没有打扰到小染。
***
绘麻的发丝一半挽起,一半散落,发夹别着粉色蔷薇的发卡,浅粉色的公主裙,衣领有着复古的蕾丝花边,脖颈处系着一根蕾丝丝带还别着一朵粉色蔷薇,裙摆处点缀着荷叶边,
祁染一身暗红色的小礼服,抹胸式的礼服露出了祁染纤细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收腰的设计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裙摆处点缀着白色玫瑰和复古的蕾丝花边
“呐呐,还是妹妹酱好呢。”
一路上朝日奈椿就一直抱着祁染死活不松手,祁染怀中的九戈此刻正在琉生的怀里睡觉,
有和煦的风拂过,九戈微微动了动它那双淡金色的狐耳。
“妹妹酱的手为什么还是这么凉?呐呐,让哦尼酱给你暖一下。”拉过她的双手势要将她的双手暖热,
朝日奈梓拉过椿,扶了扶眼镜“椿你别闹了,今天是母亲的婚礼。”
“は。”因梓拉他用力过大使他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揉着太阳穴面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容。
呐呐,椿君啊,我的手你是暖不热的呢,如果说出来得话应该会很打击你吧。
不远处的朝日奈祈织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眯起眼眸掩盖住他那双琥珀色眼眸中的落寞与忧郁,“椿哥,梓哥,琉哥,小染你们似乎来得有点早了呢。”
朝日奈椿搭上梓的肩膀“呐呐,祈织不也是啊,毕竟是母亲的婚礼,我们是她的儿子哦,怎么能够晚到呢,要早点到啊,对吧,梓。”
朝日奈梓点了点头。
“看来祈织君很忙,真是辛苦呢。”祁染紧紧地盯着祈织眼眸中不知名的情绪,良久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其实也不算很忙,本来可以和风斗他们一起过来的,可是雅哥临时有事就把接待母亲旧友的任务交给我了。看这时间,应该快到了。”祈织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因为今天要替雅臣接待母亲的旧友,生怕误了时间,就找出了这块手表。
“旧友?”琉生一直在抚摸着九戈的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似乎是在哄九戈入睡,听到祈织说‘母亲旧友’的时候抬起头淡紫色的眼眸中满是迷惘“没听、母亲说过、她的旧友呢?”
祈织沉思了一会“听雅哥说是母亲旧友的孩子呢,其他的我也不清楚。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
“哦,这样啊。再见。”
琉生看着祁染“母亲的旧友?为什么感觉母亲的旧友会和小染有联系呢?九戈,你的感觉呢?”他的手再次抚上九戈的头。
九戈站起身来,用那双金红色的眼眸看了看琉生就又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