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轿子前后护送的侍卫,初初道:“这些都是上官星辰的人?”
清平点点头:“他知道卢金顾了许多杀手对付我们,为了我们的安全所以派人护送。”
这些人象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大约四五十人,一个个面容严整,不苟言笑。武功应该都是不弱。
一个画商居然有此势力。
“上官星辰是个什么样的人?”
清平道:“我也没见过他,一直是他的属下跟我接触 ,不知道他本人什么样子。”
清平已经算很大的人物了,他居然都不亲自接见,只派下属,此人的谱摆得可够大的。但翻过来想,鬼城那种地方,皇权淡薄,他一个王爷不受重视也是有的。
遂没有多想, 一行人出了鬼城,到了外面的朗朗乾坤。
宽阔整齐的街道,规整华丽的店铺,行人如织的人群,以及烈日炎炎,骄阳似火的酷热。一切的一切跟那个阴森的鬼城都是两个世界。
男男女女衣着时新靓丽,到处可以听到欢声笑语之声。繁华的酒楼里传出卖唱女妖娆的歌声,和那玉指轮动的琵琶以及瑶琴声。还有酒客们喝高了的叫喊戏谑声。
酒楼上那些娇艳的酒妓们,酥胸半露,腰肢如柳,彩带飘飞,那是流动的画,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初初更是习惯于这里的车水马龙,晚上的灯红掩映,歌舞升平。
初初挽着清平的胳膊柔声道:“我们终于回来了。”特别是在卢金剑下逃生,那是九死一生啊。现在想想真是心有余悸。不过以后那样的日子也是在所难免吧。
穿过那条巷就是畅春楼,明天就是三天之期。
回到府中,家人们没想到他们能一起回来,欧阳夫人更是高兴,而端木睿一直没有露面。
大堂之中简单地诉些别情,所有人之中,虽然花言巧语的人多。但唯有子明是真心地高兴。他望着初初的那种目光,也许自己没有觉察,但 外人看来那是别样的温柔。
“七哥,以后无论遇到多么大的事。都不要不辞而别,你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吗?特别是七嫂,你没见她当时的样子,刀山火海她都敢闯。”
初初笑道:“哪有那么夸张。”
“我说的是事实,没有半点夸张。”
“家里的债也 不是你们欠下的,论理,大家都有份,这是我攒的一千两银子 ,我所有的积蓄都在这里了。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也算尽我一点绵薄之力吧。”
他掏出一千两银子放在这桌上。其余人见子明出手如此阔绰,便也只好忍痛割爱,出个一二百两,六个嫂子一共出了一千两,还心疼得什么似的。
若人人都象子明。这个家还能不好吗?可是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象子明。
子明是子明,他的亲事已定,可是一直被耽误着,现在他更是把自己不多的私房钱都拿出来,完全不为自己以后的生活考虑。
这其中的情份,初初怎么能不知?如果换一个当家,他是不会这么不计代价的。初初无比为报。只以深情相顾。
自进府中,很快就不见了清平的影子。初初问海棠。海棠往书房那边指了指。
初初提着裙子,轻步来到书房。房门紧闭,一个书童在花荫下翘脚乘凉,不时地打着哈欠。
但见初初前来,一下子警醒了。麻利地站起来,极小声地施礼问好:“王妃。”
“王爷在里面?”
小童点点头,并杀鸡抹脖般地道:“王爷在发火呢,都扔了两篓子纸了。”
“扔纸?”
“是啊,您快去看看吧。 不然我真怕王爷有个好歹的。”
“知道了,你去沏壶好茶来。”
“是。”
初初走到门前,轻轻一推,却推不开,门在里面插上了。
“清平,开门,是我。”
里面是清平焦躁的声音:“城雪,我现在没有时间,有话以后再说吧。”
他不开门,窗帘又都挂着,看不到他在里面做什么,不过猜也猜到了,一幅画五千两,只要四幅画就能还清所有的帐了。
他刚画完一幅,又逼自己再画,十天之期已过三天,还有七天,难道他要在短短七天之中画完三幅画吗?
画画是需要灵感的,他 这样逼自己,自然是为王府,可是在初初看来,为她的成份占多数。他不想让她操心,他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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