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冷笑道:“你还不够资格。”
“大胆狂女,我不够资谁够资格?你不过是普通民女罢了。你以为你还是王妃吗?”
“跪下,”过来几个侍卫,就要按初初跪下。
初初心道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毕竟自己现在不是王妃了,如果是王妃,他也没有资格审问自己,也不敢这么跟她说话。
“江城雪,你可知盗平王府御赐宝马之罪?”
‘薛芷兰,盗马之人可是她?”
薛芷兰道:“就是她,她还在民妇家里吃的早饭,让我们帮忙照顾宝马,起初我们不知道那是平王府的御马,后来遇到寻马的官差才知道的,民妇不敢隐瞒特来禀告大人。”
他一拍惊堂木:“江城雪,你知罪吗?‘
初初不屑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没什么好说的。”
“巧言令色,人证物证具在,你是没什么可说的!签字画押吧,送入大牢!”
初初被推推搡搡 地关进大牢,穿上囚服。大牢里马桶就在旁边,初初捂着鼻子想吐,一层稻草,老鼠乱钻,在角落里眨着小黑眼睛,根本不怕人。
初初没什么吃的可喂它,不然倒可以交个朋友,当个宠物养着。
这里关的都是女囚,各种形状都有,有疯癫的,有风骚的,有女汉子类的,也有文静柔弱沉默不语的。
初初一进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并不是因为初初的美貌什么的,而是她们实在是没什么事,唯一的新闻便是打听新来者的故事,因为每个人进来都有一段故事,在没说故事之前,都是神秘。
一个女汉子道:“喂,听说你是王妃呢。是真的吗?”
其他人道:“别胡说了,王妃怎能进这地方?”
“王妃犯法自然就进来了,没听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
“你还真信啊,谁见过进监狱的王子?人家都是软禁。好吃好喝有人侍候着,偶尔还有小曲儿听听,弹个琴,画个画儿什么的,比神仙还逍遥呢。”
“你上辈子是被软禁的王子啊,知道得那么清楚。”
“不信你问她,她就知道。”她指着初初。
‘是不是?“
初初笑道:“是吧,差不多。‘
‘看吧,我说对了吧,平时我说的话你们总不信。这回终于有懂我的了”
那个颇风骚的看着初初恨不得盯到骨头里,媚声道:“你真的是王妃?”
初初笑道:“曾经是,现在是阶下囚。”
“那你为什么进来?”
“偷了自己的马,”
大家哈哈大笑,这太有意思了。偷自己的东西也犯法吗?
初初笑道:“这不难解释,以前曾经是自己的,现在不是了,再去拿就成偷了。”
“那算个屁!他们说关你多长时间?”
“不知道,没说。”
“我看顶多一个月,但如果有人不想让你出去,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也是它。我在这里呆了三年了。”
“是吗?那你是因为什么事?”
“我捅了他的小老婆,不过她命大没死。”
初初慢慢地知道了她们 的故事,有的是因为骂了婆婆,有的是因为打了小姑子,有的是因为偷情,有的是因为虐待继子。有的是因为财产纠纷伤人,各式各样都有。
她以为风骚的那个一定是与桃花有关了,但事实却不是,她是因为家庭财产纠纷伤人。
而偷情的正是那个外表柔弱文静的少妇,她面色苍白。很美丽,精致的小骨架,象个少女。
她坐在那里抱着肩膀一言不发。
每人一个小单间,只有把手伸出栏杆之外,彼此才能相见。
她们吃的也不一样,有的家人会给送饭吃的会好,但是如果有人的,也会受到特殊照 顾,苦的就是既没人送饭也没人的,就只能吃这里狗都不吃的饭菜了。
头一天,江城雨给她送饭来,第二天江母来了,到这里放下饭菜,红着眼睛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也许是自己彻底颠覆了她心中那个乖顺温柔的女儿了。一时难以接受,特别是在她表姐面前,被抓走,还是个盗马贼,恐怕她在家中的日子要比这里难熬。那双眼睛是连日流泪的证据。
如果不是江母,初初根本不在意,也不悲伤,怎么都是一种体验,有过多种经历没什么不好,哪怕是坏的,也丰富了她的经历。但是打死江母她也不会这么想。
初初很愧疚,再多解释也是云烟,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但是现在她既不能越狱,也不知道他们要关自己多久。
在人面前她可以做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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