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保险.‘
一般的丫环近不了白薇的身,梅若烟就算办法再多也无计可施。
初初现在的任务就是跟踪梅若烟,她对梅若烟也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儿。她到底有多少故事是不为人知的。
楚天阔为什么要听她的话,肯为她出生入死。再者,她也不信,她跟楚天阔就此不联系了。
梅若烟已经好久没有要求清平陪她了,这一晚,她声称身体不适,让清平陪她。
最近俯里恶事连连,虽然跟初初同床而眠,但实际是恢复了和尚的身份,七情六欲全没了。但没有不等于不想。初初不在状态上,他也不好意思要求,所以久而久之,就等于是戒了。
如今梅若烟找他,他竟有一点兴奋,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兴奋,他很痛恨自己,这样的自己怎么对得起城雪?
所以他就拒绝请求,干脆不去。但梅若烟三番两次来请,初初也道:“毕竟好久没去看她了,去看看吧。‘
心里道,至少有清平在时,她不会去害人。也算一桩好事。清平不得已只好前去。
梅若烟哪来的病?清平一去就粘在他身上了。温柔缱绻,诉尽相思之苦。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那些情话。
“你既然身体不舒 服就好好休息,不要多讲话,讲话也是费元气的。”
她娇媚道:“我知道。”
清平不知怎么特别想回去,回到城雪身边,他与梅若烟仿佛隔着很远。
但梅若烟已经轻轻地解着他的衣衫了,并把自己不着内衣的身子,火热地贴在他身上。充满弹性的胸部摩摸着他的胸膛,企图唤醒他的情欲。
清平的情欲虽然已经蠢蠢欲动,但此时他却忽然攥住她的玉臂,用力地捏着,梅若烟疼得缩着肩,忍痛看他,美目中已经疼出了泪珠,她不解地娇 柔道:“表哥,你干什么?你抓疼我了。‘
清平冷冷道:“告诉我,那些被毒蛇咬死的人,是不是跟你有关?你跟楚天阔是什么关系?”
梅若烟贝齿咬着朱唇,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滚落,一双美目蓄满哀伤,声音瞬间沙哑地道:“表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清平仍是冷冷道:“楚天阔跟你是什么关系?”
梅若烟珠泪噼里啪啦地滚落,美目红着,声音嘶哑道:“楚天阔是谁?我每日足不出户,知之甚少,你要告诉我楚天阔到底是谁?”
清平耐着性子道:“那个放毒蛇咬死六人的人。”
梅若烟已经泪痕狼藉,她哈哈冷笑了几声,忽然扭过头来停住,一双美目是受伤的温柔,令人观之心碎,她定定地瞅着他,任眼泪流入口中,她哽咽道:“原来表哥怀疑的人是我。是不是全府中人都怀疑我?”
“到底是什么原因,令表哥有此一问?表哥若觉得是若烟所为,不必问是非,若烟引颈相候,你拔剑便杀就是。岂不痛快?”
一席话说得清平,内心也酸涩不堪。想起过往,想起她可怜的身世,怜悯之心又占了上风。
梅若烟当然觉察到他的微妙变动,便哭 道:“没有想到我在表哥心中竟已沦落到此等位置。我竟浑然 不觉还在痴心等待,等表哥对我回心转意的那一天。看来若烟太傻太痴 ,太过时了。”
‘表哥为什么有此一问我不知道,重要的是表哥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了口,心里就不会憋闷了。从这一点来说,表哥无论说什么我都全盘接受,没有怨言。”
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表哥,你去陪王妃吧,不用陪我了,免得浪费时间。”
“至于你说的,我就是那放蛇人,如果表哥需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若烟在所不辞,一定一力承担。但就算死,我也要让哥哥知道,我是清白的。”
她这是欲擒故纵,抹点药去 。让他回去,他越不能回去。见她忍辱负重的样子,泪人一个,他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毕竟是他冤枉了她。
他柔声道:“别再伤心了,我也是太着急了,没做过就好,我喜欢简单干净。但愿你能再简单一些。”
梅若烟柔声道:“我何尝不喜欢简单干净?我想如果每一天都跟当初的我们那样该有多好。那样我就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老老实实等着你对我好就行了。”
曾经是多么遥远,仿佛它从来没有来过。
清平冷笑了一声,喃喃道:“当初?小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