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她带着小丫环拎了一包上好的茶叶,求见初初,初初此时也正想着她的事。很亲热地让她进来,招待她。她见了初初将自己的担心和盘托出。
初初道:“我知道他们下一个目 标也许是你,所以我在想暗中加派防守。以确保你的安全,同时还要抓住凶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心狠手辣。”
白薇道:“有王妃这句话我 就放心了。王妃若能保我们母子平安,白薇一辈子报答王妃的恩德,唯王妃之命是从。”
初初惭愧地低下了头:“身为当家人,不能保你们周全是我的无能。”
白薇握住她手,亲热地道:“这事怎么能怪王妃呢,您可千万不要自责。恶人作恶,只能恶人受到惩罚,我们好人不能替他们顶了恶名,让他们逍遥法外,唯所欲为。”
“在他们心里,正愿意看到好人替他们自责呢。他们良心上不会受到一点谴责。”
听她这一席话宽心不少,果然她和她姐姐白菊是两样的。明事理,会宽慰人。怪不得三爷喜欢她,比武思瑜不知要强多少倍。
送走白薇,初初找来了尤澈,让他再带上一个武功不错的解毒能手。以解不时之需,他们密秘防守在白薇的房外。等候放蛇之人的出现。
可是那个放蛇人仿佛知道他们的行踪,根本没有出现。但府里又有一个下人被蛇咬死。
死的人越来越多,却抓不到凶手,初初开始急了。她一直派人监视着梅若烟,但梅若烟除了早,中,晚出来用餐之外几乎足不出户,也看不到她跟谁联系。
难道自己冤枉了她,怀疑错了对象?难道这件事跟她无关?但是她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感觉,一定跟梅若烟有关。
但是她吩嘱尤澈 的事是何等机密?放蛇人怎么会知道呢?她问尤澈是否对谁说过?
尤澈道:‘王妃交代的事,我从来不跟别人说。”
“你晚上出来的时候 有没有被人看到?’
“也没有,我察看了周围的动静。”
“那就奇怪了。他好像对你一清二楚。”
“你一般都什么时候练功?‘”
“晚上,”
初初笑道:“这就是答案了。”
尤澈不解:“那是怎么回事?”
初初自信笑道:“这还用解释吗?那个人看到你晚上没有出去练功,就猜出你去干什么了,他只需跟在你后面,一切就明了了。他怎么会在你们防守的时候下手呢?”
尤澈仍是不解:“他没事怎么会监视我?”
“不是他监视你,而是他稍稍留意就会发现你的行踪。”
“那他怎么会知道王妃你找过我呢?难道我们都被他监视了?他有多少双眼睛,多少个耳朵?能听到看到那么多?”
初初笑道:“他并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但他知道我能用的人只有你,所以他只需注意你的动静就可以了。”
尤澈有所悟地道:“王妃您的意思是,凶手就是我们府中人?”
初初点点头:“这个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善养毒物,冷酷无情。”
尤澈思索道:“咱们府中没有这样的人啊?”
初初好笑地道:“能被你发现不就暴露了吗?”
楚天阔是他的师傅,他当然不会往他身上想,用他对付他师傅,虽然有些残忍,但让他极早认清一个人的真面目也是件好事。
“尤澈,你看到过一只铁手吗?”
“没有。”
“你用的是不是少林杂家功夫?”
“是。王妃怎么懂这些?”
“因为我也粗通武功,曾经几次被一个铁手人袭击,险些丧命。让我奇怪的是,他并非两只铁手,而只有一只右手是铁的。”
尤澈恍然大悟道:‘王妃的意思是,铁手人和放蛇人是同一个人?”
“我想是吧。咱们只需留意这个人就行了。”
“尤澈,你去过楚师傅的房间吗?’
“只去过一次,他发很大的脾气骂我,把我赶出来,从那以后就不敢进他的房间了。”
“他为什么不让你进入他的房间?那里面有什么特别的吗?”
尤澈回想:“也没什么特别,他屋里堆着很多杂物。都是些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