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木泰仍是不信怀疑地望着武思瑜,心道,你有那么好?
武思瑜见他没有动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做戏?以为我必须得打翻了醋坛子,闹个头破血流才好。”
“三爷,我并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以往我是怕三爷太善良被坏女人哄了,现在三爷既找到了温柔红粉佳人,我当然替三爷高兴。”
“我所生气的是,三爷何苦瞒我,这就是你对我的误解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少见她温柔,竟也楚楚可怜,柔婉动人,触动他柔软的心弦。
但他并不打算将就下去,道:“打胎药是怎么回事?顾凶杀人又是怎么回事?”
武思瑜紧张地道:“那哪里是什么打胎药啊,那是补药,是白川他们误会我了。她腹中的孩子是三爷的,三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若忍心杀害天理不容,顾凶杀人更是无稽之谈,我是想着把妹妹接进来,也不知道谁跟她说了什么,害得她不信任我。也是我找的那两个人浑蛋,没听清我的意思,做事粗鲁吓着了妹妹。”
端木泰见她楚楚可怜,虽然半信半疑,但毕竟是长久夫妻,今天她又服软了,安排得这么周到,肯把薇薇接进来,也未尝不是她的贤良。此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武思瑜热情地通知了初初她们,王府毕竟是初初做主的,初初见她一反常态,不仅不哭 不闹,表现起来比她还要大方,便觉行迹可疑。
她把她的猜疑讲给清平,清平则道:“佛家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也不必抓住她过去的错误不放。俗 话说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初初皱眉笑道:“行了,又摆你的大道理了。谁稀罕听?”
清平抿唇笑道:“你不喜欢听吗?”
初初俏皮笑道:“听够了。”
他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肢,柔声道:“听够也不行,我还没说够呢。”
又开始吻她,初初推开他,娇柔道:“别这样了,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呢。叫人知道了,成什么样子?’
他邀宠地道:“我不管,你整天忙个没完,什么时候有时间管我啊。”
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衫,柔抚着她的身体。吻绵密而至。
初初虽然有许多事情要做,但抵抗不住他的媚惑,仰着玉颜枕在他的肩上,扬着如玉的脖颈,闭着美目情不自己,但仍放心不下:“真的有许多事呢,清平,改天好不好?‘
‘不能,已经两天没在一起了。我决不放过你。”
“一会儿又要头晕了。怎么做事情呢。”
清平邪媚笑道:‘那就晕吧,我喜欢看你头晕。”
“清平,你真可恶。”
“在你面前,我就喜欢可恶。”
因为要接白薇过门,新人进门总要装饰一番,虽然铺张的程度不同,白薇只是个王子的侧室,只需小做装饰即可,但也有许多事要请示初初的,此时她正跟清平在卧房里不合时宜地缠绵。
所以海棠 就成了代理指挥,她坐在客堂里替初初发号施令。
人家问王妃在哪里,她就说王妃有些头疼在休息。久而久之下人们都知道,王妃有一个头疼的毛病,一旦发做起来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也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必须要休息。
可巧的是,王妃头疼,王爷也跟着头疼。
缠绵了一个多时辰,清平仍不放手。初初身上多处都印着吻痕,害得她不敢穿浅色的衣服,金鼎国贵族的衣服都是低胸的,当她露着无垠的雪脯,那冰肌上面往往落着两三点红色印记,引人睹目,初初害羞不己。
以后规定,不许吻她坦露的地方。
初初好不容易摆脱了清平,重新梳洗打扮,对镜理妆,发现脖颈两处又避免不了地印上了吻痕。
本来丰满的胸部更加丰满,为此她感到烦恼不己。
清平也穿好了衣衫,看她梳得辛苦,来到她身后,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拿过梳子,有模有样地替她梳起头发来。
他的动作轻柔极了。初初闭着美目惬意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梳完之后,初初拿起一根金簪递给他笑道:“你很专业,这是本妃给你的小费,拿着吧。”
清平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自身的印子还不够多,那我就再多印上几个。”
这时海棠 道:‘外面又有人问王妃呢,要挂哪种灯笼?挂多少?另外菜品怎么安排?用什么餐具?在哪里就餐?’
初初道:‘好了,我知道了,就来了。